得不到。但我不信,這炸藥,他也能研究的透。下一次再戰,我非要給他一網打盡不可。
“親親美娘,好厲害!”花骨朵抱住我,“啵”親了一下,臊的我臉紅了紅,忙將這小貓推出懷。
“快走,紅蓮絕不會善罷甘休,況且有離歌把守湘江!我們得返回去,找個秘密基地,把炸藥多制點,下次打的他們落花流水。”我挑起眉,饒有英氣地下命令。為大局之戰,準備好柴米油鹽……
“親,你滿腦子,果真是數不盡的新鮮玩意兒。”風流邪笑倜儻,如風般飄過我頰邊,帶來一陣清香和清爽。
丹蘇在我身後,替我披了件披風,小心地叮囑,“青兒,以後出門多穿件衣裳,你還有個寶寶要暖和。”
“恩……”
親眼目睹我作戰,慕容蕭何也讚歎不已。一般人,在如此關頭,都亂了陣腳。而這個艾青青,卻是想到了用炸藥,難道重生一次,真能蛻變如此之多?這般一起出生入死,混入其中。他慕容蕭何真不知,將來對陣敵營前,他能不能維持一顆冷酷的心,來對待這一張張熟悉的臉孔……
從那一日知道我懷孕開始,我便像個公主一樣被輪流看護。花骨朵開了不少安胎,補氣的方子,特地去高山上給我採補藥,弄的小臉黑漆漆的直嚷著變醜了……而丹蘇,則是照顧我的日常起居,無微不至,生怕他這個爹爹做的不夠好。風流時常帶回些奇怪的補品,說是新進貢的珍品,哄著騙著叫我補……
我和丹蘇的洞房花燭夜,到今兒也未補。風流的孩子,沒年沒月能出生了。至今我們依舊是純潔的清白關係。仗時常要打,要攻破湘江又談何容易?紅蓮時不時搞空襲,我的炸藥比糧備的齊。
蕭然經常在我耳邊嘮叨,發揮他唐僧男的優勢,對我橫加說教。
“不準吃辣的,對胎兒不好!”
“不許吃涼的,影響胎兒!”
“要常運動,別像母豬一樣攤床上,胎兒天生體肥虛弱!”
“艾青青,叫你運動,不是叫你打仗。這種重型武器,你從此給我放棄,朵朵說會影響十月生育。”
“叫你動,不是叫停。叫你停,也不是叫你攤。叫你不吃生,不吃辣,不吃涼,不吃陌生食物,不是叫你不吃。這酸梅湯怎麼樣?酸果呢?雞蛋綠豆粥?”
“做孃的要有模有樣。做娘要講三從四德。做娘要品行良好,別沾花惹草。做娘期間不準發洩你的狼欲……”
依此類推,兩個月下來,我的肚皮是越來越圓了。打仗也開始不再方便,吃飯睡覺也挑剔的很,被當成重點嫌疑犯監視。
眼看湘江大戰即將開始,我不能坐以待斃,也怕寶寶跟著我有危險。看著寶寶,我就想起他爹,那個斷袖男,如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離洛常年臥床,也不醒的,可真是和我這個孕婦作伴了。
看著床邊的離洛,我撫著漸大的肚皮,微斥:“離洛,你到底要戰床到什麼時候?你家那小蹄子四處放浪,你也不起來管管?”
好心地替他刮刮下頜的胡茬,我怒斥,“我有個小的要安胎,還要打仗,哪有時間兼顧你這個混帳。你快起來,起來給我滾,滾去做你英明野蠻的鷹野王,滾去教訓你那個下毒手的小蹄子……”
半響,我垂下頭,對頭肚皮嘟噥,“你這個叔叔好討厭,我們踢他!”
“喲,你別踢娘,踢他”我捂著肚皮暗叫痛,這小子,準是個兒子,在我肚子中這個活躍勁兒。半響漸漸走入帳篷,半頭銀絲蜷上頭頂,那張臉更是絢目月惑。“飛鴿傳書到青鸞了。”
“哈,沒準相爺不認賬勒。”
“他不認正好,這寶貝是我的。”風流撲過來,將我抱入懷中,耳朵在我肚皮上,調侃地逗趣,“來寶貝,叫爹爹。叫爹爹,給你買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