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除了朵朵,還有誰敢稱的上“毒醫”。又有誰有他一雙妙手可回春,異秉的天賦令人瞠目結舌?
可是,朵朵他……
我為難的皺皺眉,瞥向緩緩睜開眼眸的離歌……無論如何,我要治好他的臉。斷了臂可以不要,但這容顏,是他唯一的自尊,我要替他贖回來……
“你們全下去吧!”我揮起衣袖命令。
一群醫者們紛紛退下,房中又恨不得靜謐,我和丹蘇面面相覷,各自愁眉。此時,忽然傳來一陣急急的腳步聲,“將軍……”
一個綰著小疙瘩的綠衣小丫環,匆匆跑進房中,“撲通”跪倒在地,將一堆像泥的東西遞到我眼前……
“什麼東西?”我瞠大眼,疑惑地問。
“回將軍,奴婢剛剛出府買菜時,有一個公子在府門前,叫我把這團泥交給將軍。他說,這能治離歌公子的臉……”
我忙接過這團泥,看了看,和普通的泥相似,是青黑色。不規則的形狀,有點像大理的黑玉斷續膏……
這團泥,真的能醫好離歌的臉?“是個什麼樣的公子?他有沒有交代其他?”心中,忽然想到一個人,除了他,應該不會有誰,有這般的把握了吧?
“回艾將軍,是一個長相很、很像仙子的人,很好看,很好看,也很乾淨脫俗。奴婢形容不出那公子的長相,感覺很像畫裡走出來的人。那公子把泥團遞給奴婢時說,把這泥團每日三次敷到臉上,切記沾到水,切記被太陽曝曬,更換時用手帕擦拭即可。不出三日,離歌公子的臉必能恢復原樣……”
“朵朵?”聞言,我將泥忙推進丹蘇手中,打算衝出去找他。“一定是朵朵,朵朵那小東西回來了。”
“艾將軍……”小丫環忽然叫住我,“那公子還說,請將軍不要出門追他……”
聞言,我頓住了腳。看樣小東西,他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不叫我出門追他,追了,估計也追不上。
我嘆了嘆氣,呢喃一句,“朵朵是漸漸長大了……”
既然他不願見我,我也僅能等筀主。他說,等他長大了,就會回來!如今得知他的訊息,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歌,來我替你敷上。”我湊近榻邊,替離歌將泥一點點的塗抹上,“有朵朵的保證,你的臉是好定了。”
“就是那個6歲的小神醫?”
“對呀,就是那個可愛的小東西。對,了不喜歡我稱小他,就是朵朵那個無所不能,研毒天賦的小毒醫。世上,他能保證的病,便能醫好,你可以放心了……”
“呵呵,是嗎?”離歌笑著任我在他臉上抹黑一片。
“是!”
丹蘇和我異口同聲地回道。
“懷疑誰,也不能懷疑朵朵。你這話若他聽到,又要下你一把毒粉。”離洛也跟著補話,一廂房的人,都忙著離歌的燒痕……
說是每日三次,不出三日必好。
我掃著手指頭,數著每時每刻,日日觀察著離歌臉的變化。
果不其然,到了第三日,當擦拭掉那層已變此的泥時,一層完好的面板,已重新生長在離歌的臉上……
時隔1年,再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浪蕩公子哥的風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終於,又看到了那風流撩人的模樣。
那俊俏的容顏,那眉目中的風采,那無暇肌膚上散發的朝氣,宛如重生一般,吹彈可破的好比嬰兒!。
那醜陋的標誌他黑暗的傷疤除了時,彷彿所有的光亮全照向他周身。離洛還開玩笑說他是佔了便宜,燒燬了一張臉,換了更年輕細嫩的面板……
路青霖專喜歡帶著小青雲,沒事去掐兩把離歌的臉,他說,保不齊某日,某夜,他又犯斷袖的毛病,鑽離歌房中揩油,那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