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吊死在這歪脖子樹下。”
他倏地遏住我細頸,極盡野蠻無情地逼問道:“你是否想越過這樹林,過去對面軍營通敵???”
“你真打算我吊死在這顆歪脖子樹下,以示清白?”
“別以為本王不敢殺你,說,你不好好留守軍營,來此有何目的?顧姍姍,本王對你的情,已隨著你的背叛半點不剩。”
“那你還哭?”我斗膽反問,打腫臉衝胖子,喜歡就喜歡唄,還擺撲克臉,帝王都死要面子,活受罪嗎?
“我的王妃……”離洛幽長的黑絲,撲打向我臉頰,稍微湊近,邪佞地吹拂道:“你的膽子堪比大缸了。”
我扁扁嘴,不語。
誰叫人家是王,我是妃?官大一級壓死人呀!“如果你不信,那好,把腰帶解下來,我上吊給你看。”
“你在勾引本王?”
“我沒有……”我只是解了他腰帶,向樹枝上那麼一掛,“啪”一把猝不及防將他推倒,踩著他的背把脖子伸進套裡,kao,嚇唬嚇唬他。
離洛向邊一閃,我一屁股便狼狽坐地,抓著那狼皮腰帶,努嘴問:“不讓我上吊,你是相信我了?”
“你可以上吊。”
離洛卻忽然說:“不過不要踩著本王的背,用本王的腰帶,在本王面前死,懂嗎?”他一把扯回腰帶剛欲繫於精腰間,俊美的臉,忽而浮過一抹邪笑,他驟然將我推抵住樹,說:“如果你想用殘花之軀勾引本王,那好,今夜,我如你的願!!”話落,他便野蠻地撕扯我衣裳,帶著報復般殘酷的恨念。
“你別這樣。”我急忙推他。
“你就是這樣勾引慕容蕭何的嗎?故意解開他腰帶,說你要上吊,再欲擒故縱,說你不想要??”
誣陷,赤裸裸的誣陷!我敢對燈發誓,我沒有,可惜他並不聽我的,徑自殘暴撕扯我單薄的衣裳,吻腫我嬌豔的嘴唇,那狂暴野蠻的攻勢,向撲打來的洪水,快叫我招架不住了。
不行,不行,風流還在暗處,就算被強暴,也不能當成a片看,鼓了鼓勇氣,我抬眼前,“啪”一拳打中他鼻樑。
“……”一聲悶哼,離洛退了開,捂了捂好看的鼻,已滲出了血。“你便這般排斥本王的碰觸?”
“不是——”
“為了慕容蕭何你想守身如玉?”
“……”越說越離譜,越描越黑,索性我硬著頭皮抿住唇不語,他卻狠狠鉗住我下頜野蠻邪笑道:“明夜,你來侍寢!”
“侍、侍什麼寢?我還在打仗!!!”
“本王會來營帳找你,顧姍姍,你欠本王的洞房花燭夜,該時候還了,我不會再放鬆你自由,也絕不會讓你和慕容蕭何逍遙。”話落,他甩開我,紫紅的衣襟拂過我髮間,轉身離開,沒有片刻的溫柔,卻落得滿眸的疼痛,如這滿地的枯葉,惆悵迷離斷了腸……
看著他纖瘦的背影,心中有點空蕩。感覺他傷我時,最傷的是他自己。為何偏得恨我,恨了我,他便能好受?哎,也怪穿越穿得不好,趕的太巧,和敵陣將軍洞了房,自個家老公沒撈著,他不恨才叫烏龜王八蛋……
“侍寢?”我呢喃一句:“就是上床唄,xxoo唄。”行,誰怕誰?不就是一夜情,他還真能把我sm了呀?
“親……”
身後,又有風一般的嗓音,我轉過身,風流已靠的很近,幾乎和我鼻對鼻。“你受委屈了。”下一刻,我便跌入他懷中,享受著軟香溫玉,低眉,有些鬱悶。“我家夫君就是個野蠻的豹子。”
“那不如休了他,如何?”風流從中作梗地建議道。
“呀?休?那得摘了慕容蕭何的人頭。”
“我幫你摘了。”風流很自信地抿起勾人的唇瓣,摺扇詭異搖起,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