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身子留著,我還未碰過。”風流那可恨地煽風點火,鬧得我一動不敢動,嚇得兩眼淚汪汪,娘耶,這變強還真難,我好可憐喲!“風流,啊……不行啦……救命哪……”
“雙腳紮實,雙手放平衡,腳下要輕,身子要穩,像根棍一般牢牢扎住,想著你是一陣吹上鍊的風。”
“啊……”我一下就摔了下來,幸虧他雙臂接了住。瞥了眼他,我扁嘴嚇得眼淚疙瘩擠出來兩滴,我有些洩氣地說:“風流,我不學輕功了,我學內功,我不適合這個啊!”
“內功?你知道內功得如何嗎?那你這白嫩嫩的小手,塞進去烤半個時辰,讓你攪黃豆攪半年,把你的肚皮撐爆三層。”
聞言,我一翻白眼,問之:“有沒有好練一點?”
“有……”
“什麼?”
“死——”風流無情撂下一句,凝視我的眼眸,對我的退縮好似很不滿意,恍惚間,那溫柔的傢伙變得凜冽了。“把刀刺進胸口最好練,需不需要我教你?”
“不要……”
“倘若你不練回原本的水準,到了戰場,你一樣會被別人刺死,親,你想死嗎?你死了,我怎麼辦?”
看著他滿眸的期盼,我努嘴拽了拽馬尾辮,靳起鼻妥協一句:“好吧,我練,你再把我放上去,如此一直練不好,你就把我叉叉叉叉了。”
“哈哈,真是個可愛的小寶貝。”他揉了揉我兩頰,愛憐推我上鐵鏈,那一刻,我才感覺到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到底是怎麼一番辛苦?
我一次次掉落,他一次次接住我。
我邊揮汗,邊克服膽怯,他就像一張大網,總無時不刻不護著我,那風流不正經的男子,正經起來,也比誰都謹慎。
看他桃花眸子若星辰,笑似櫻花,摺扇一揮,掀起的便是漫天的風,覺得那張銀面具下,必然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練就練到了第二天清早,天已朦朦亮了,樹林中不自覺灑來淡淡的光,他一把將我抱下來,皺了皺眉說:“這樣練並非辦法,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呃?”可我該回城了!
“帶你去見一個能教你速成的神人。”
“……”我半睜著眼皮,就被他帶走,腳落下一片莊園田地,看著滿院的崢嶸,我不由得好奇踏進去。“哇,好多的花草,真漂亮。”我剛開口讚一句,一個鐵鍬拍過來,我閃了下,惡狠狠剜著眼前這傢伙,幹嘛,瘋了還是被狗咬了?
“你這人怎麼回事?當拍蒼蠅呢?”我埋怨地問道。
“你碰了我的花花。”
“我還踩了你的草草呢!”切,神經病耶,他轉過身,我抬眼一瞧,哇……見鬼了,他怎麼長成這樣?一農夫看菜園子的,幹嘛長這帥?濃眉大眼,五官突出,鼻如刀刻,眉梢入鬢,神采飛揚的一男人,面板很黑,黝黑黝黑的,卻透著不凡的光澤,很有味道,長得極其有味道。
那頭髮邋遢搭在肩邊,一綹一綹的,鬆散庸懶有種不羈孤傲的俊,不是美,而是英俊,一身粗衣麻布,也遮掩不了的風華。
不是吧?
天下帥哥都砸這裡了?雖然不是花痴,但我承認我很愛美的東西,眼前這個絕對有讓你流口水的資質,可惜忒神經了點!
“你也踩了我的草!”
“吖?”我一看腳下,有幾根綠綠的小草,很小很小,仔細盯才看出個端倪,我忙退了開,抱歉地鼓紅臉。“對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你這的草都太袖珍了……”
“你倚了我的樹。”
“啊……”身後一顆歪脖子樹,我心我倚倚,這又戳他眉頭上了,看那鐵鍬有再拍我的慾望,我忙退到風流身後避難。
“你還踢了我的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