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鬆開,“砰”一拳揮過來,又正中我眼眶。好不容易好了幾日,又被他打!我幾近崩潰般狠踩他一腳,“狼王,你再打我,我和你沒完!”
狼王不屑地暼了暼,用抱過我頭,狠狠給我揉了起來。越揉越是紅,越是青,“你欠我的!”他這般說,還很標準,也很講理!我利用他,激將他,一拳是還我的債……人家那綠眸一凜,野蠻一撈,好象聲稱:你還想咋的?我跟都跟你下了山,還幫你咬壞人,一拳了不起呀?
“下次不準打我!很疼耶!”我也是女的,毀了形象可不好。我家的夫君們食慾也會不振的不是?
“切……”
“呃!”我徹底對他沒轍,這一路,學了不少詞嘛。估計罵人的詞學一籮筐,民不聊生的,到處發狠聲四起,真不該叫他跟下山。人都這般,學好難,學壞只需一秒罷了……
“跟你走………”他雄赳赳,氣昂昂地揮起拳威脅……
聽罷,我翻了翻眼皮,心裡笑的花枝爛顫,想不到,真把他拐下了山,我一把勾住他胳膊挎了上,“好!”
他低下頭,在我肩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咬了出個青紫的牙印才罷休,才瞪圓了眼學無雙對丹蘇肩搭背的姿勢勾住我……
“丹蘇啊,我會對你負責的!”落無雙以那吹槍口,玩笑地邊走邊嘀咕,“青兒不要你,相爺不要你,我要你……”
丹蘇淡泊如水,清幽美麗的臉上,忽然浮起青筋。只因他扮過丫環,這個個都以他的性別開玩笑!“無雙,慾求不滿的話,可以去挑匹狼!”
“我會對你負責的”狼王看著我,很認真的說。
我“噗嗤”便笑了,才剛學會走路,你對誰負責呀你?“你也可以去挑匹母狼”
“爺爺的,手好臭……”花骨朵忽然靳了靳鼻,臭美地執起小錦瓶向手心灑花瓣……
“爺爺的!”狼王又開始模仿罵我……
“姥姥耶,好髒!”
“姥姥耶……”
“花骨朵”我快步衝上前,一把揪住他,“你這是跟誰學的罵人?你罵,他也罵,你倆對罵吧!”
“啊……”花骨朵很無辜地瞪圓小鹿般圓潤委屈,清澈如潭,可憐兮兮的大眼睛,努起嘴給我扮委屈,“青青,你不疼我……”
“你罵人,還想我疼你?”
“那狼也罵了……”
“他跟你學的!”
“呸………”花骨朵噴我一臉的唾沫星子,早知他也不長大,也被調教好。整日鑽某人的被窩,某人的咪咪,豆腐大把大把的吃,壞話一遍遍地罵,就算下毒使壞也不會被罵……現在勒?現在他老了,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他賭氣了一轉身,不理我了……
我拍了拍胸脯,臉色變的煞白……氣我吧,都氣我吧,這要死的節骨眼還爭風吃醋,改明個那夢實現了,全死在戰場上,就一個個的都不爭了!捂住嘴,乾嘔兩聲,看了看那一匹匹的狼,又開始哭笑不得……
我艾家軍本是什麼樣的人都有,五花八門了。這狼王一來支援,徹底成了雜牌軍……梅鎮的瘟疫除了,剩下的百姓不被活埋,全出了鎮。臨走前小佘還甜甜喊我乾孃,若她真是楊家太君,那我這歷史上插隊的人物,似乎也不多餘……
梅鎮被呼赫軍把守住,兩邊戰火燃的正凶。軒轅和赫蓮那邊,也在打仗。逐鹿,青鸞和這邊也在對陣。全天下都在打仗,而且都是我的男人們,看了一路,疼了一路,也漸漸明瞭一路……
終是,要做出了抉擇的時候了!
仰頭看向天幕,湛藍的天如大海,令人不禁想拖腮幻想……
梅鎮,梅花早不再盛開。
可那梅樹上,卻依稀能看清花開時的痕跡,冰枝嫩綠,美秀不俗,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