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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丫頭,那小子怎麼會忽然把這個給你了?”老侯爺萬分好奇道。
“他給我的信物。”
“信物?”老侯爺瞪大了眼睛,唏噓道:“這個臭小子,竟然把伯爵府給你做信物,他這個腦子…。”
“有點兒傻。”顧清苑自然的接應道。
老侯爺聞言,猛然轉頭看著興奮的顧清苑道:“你也覺得他有些傻?”
“不但很傻,還很敗家呀!”顧清苑感嘆道。
“是呀!是呀!哈哈哈…。”老侯爺對於顧清苑的話感到驚奇,可更感到有趣。
凌菲回來,聽著老侯爺和顧清苑完全無壓力的吐槽主子,嘴巴歪了一下,不知該說什麼,是該說他們大膽子?還是該說主子最近威嚴下降了?
“不過,丫頭,你是怎麼讓他把這些給你的?也教教我?”老侯爺十分感興趣道。
“信物交換的。”
“是嗎?那,他給了你這些,你給他的是什麼信物換來的?”
顧清苑噎了一下,慢慢轉頭,指了指身邊那一團亂麻似的東西,道:“哦!是荷包。”
“荷…荷包。”老侯爺聽了怔了一下,唏噓道:“什麼樣的荷包值得一個伯爵府呀?拿來我看看。”
顧清苑聽了,轉身,在那一堆東西里翻找了一下,拿出這幾天努力的成果放在老侯爺的面前,輕咳了一聲道:“就是這個。”
老侯爺拿起,左右前後翻看了一下,皺眉道:“老子雖然對這個繡花什麼的完全不懂,可至少還看得懂,可這個?丫頭,你這個繡的是什麼?”
“這個呀!遠看的話,丫頭們說像是鴛鴦。近看的話,她們說像是鴨子。是兩則合一的奇妙生物,沒有那個荷包是這個相同的,它…它是獨一無二的。”顧清苑說著,在老侯爺越睜越大的眼眸中,結巴了一下。
老侯爺的嘴巴抽搐了一下,明明就是鴨子不是鴨子,鴛鴦不是鴛鴦的,這丫頭繡壞了,可她竟然說是獨一無二的,這丫頭…。
“那個,丫頭,你覺得這個夏侯玦弈那小子會要嗎?”
“這個,夏侯世子從來不按套路出牌,也許,他喜歡的也是這種不規則的東西呢!”
“丫頭,這京城裡的人都說老子愛強詞奪理,沒理也愛賴三分。現在看來,你比我這個爺爺是更勝一籌呀!”
“真的?那,我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
老侯爺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大笑,看著顧清苑的眼裡透著絕對的滿意,大聲道:“當然,當然,你比爺爺更加有出息。”
“我一定朝著這個目標好好努力的。”顧清苑鄭重道。
一老一小說的開心,笑的開懷。
而暗處的某些人,卻是完全凌亂中。
老侯爺離開,老夫人馬上就喚顧清苑過去問話。
“祖母,侯爺是為了父親的事情來的。”
“為了你父親的事兒?那他怎麼不直接跟我說,反倒跟你一個孩子說?”老夫人說著眉頭皺了一下,心裡不喜。
顧清苑看在眼裡,淡然道:“老侯爺說父親的事兒,還沒最後確定下來,先來打個招呼。也擔心到時候不是好訊息,祖母會傷心,所以…。”
老夫人聽了心裡舒服些了,原來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呀!
“那,老侯爺可有說,最好的結果是什麼?壞的結果又是什麼?”
“好的話,父親應該會無罪釋放,壞的話…。很難說。”
老夫人聽了嘆了口氣,直說,造孽呀!
幾日後
李家來信兒,李嬌已經回京,只是一路太過勞累現在在莊上休息,老夫人聽了心裡很是不喜,可她也知道李嬌的身體狀況,心裡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