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屋子,看到顧挺遠在屋裡來回走動,神色不定,眉頭緊皺,很是焦灼的樣子,看此,曾氏快步走了過去,顧挺遠從那件事定下後,心情就一直挺不錯的,現在這是…。
“老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曾氏擔憂道。
看到曾氏,顧挺遠再無法掩飾眼裡的戾氣,手掌猛地擊上手邊的桌子,沉怒道:“顧長遠的事兒怕是要有變了。”
聞言,曾氏一驚,隨即激動道:“老爺這事兒不都是已經快定了嗎?怎麼忽然又有了變動了,老爺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這事兒不是上面那個人在管著嗎?怎麼就…。”
“就是上面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麼,明明所有的東西都收集齊了,可,可他忽然卻開口說要壓一下,說是等合適的機會再說。”顧挺遠說著,沉聲道:“哼!什麼合適的機會,這根本就是推托之詞,我看他是有什麼別的打算,搞不好,我們是被利用了。”
“怎…。怎麼會這樣。”曾氏無法接受道:“老爺,是不是你想多了,他利用我們有什麼用意,如果他要對付顧長遠有的是辦法,不用如此麻煩吧!也許,真的如他所說的在等什麼合適的機會也不一定呀!只要時機到了,他就會把顧長遠的那些罪證拿出來,所有,我們也許是白擔心了呢!”曾氏分析者,自我安慰著,因為她和顧挺遠一樣都很明瞭,如果上面那個人忽然攔住的話,那,這件事可真的就功虧一簣,顧挺遠的受到的那些委屈也想沉冤昭雪,可就更難了。
顧挺遠心裡憋屈,可也無法,只能忍著不安點頭,有些無力道:“希望如此吧!”可心中卻十分的清楚,那人如此一定是有別的什麼目的,就是現在他還無法得知罷了。
在顧挺遠憋屈的同時,顧長遠的某些事兒進展的很不順利,心裡亦是惱火的不行。
顧長遠臉色陰沉的看著下面的小個子男子,沉怒道:“不是一直都很順利的嗎?為何會突然查不到了呢?”
“主人,小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本來顧挺遠在歷城在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兒,小人也查探,收集的差不多了,可…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兩天忽然什麼都查不到了。”說著有了些驚疑不定道:“而且,前些日子那些和小人接觸過的人,也忽然之間都銷聲匿跡了,一個人都找不到了,如果不是那些東西還在,小人甚至懷疑那些日子都是自己在做夢,小人聽到的,看到的那些都是虛的。”
聞言,顧長遠眉心一跳,心裡亦是一緊,陰沉道:“都不見了?你確定?”
“主人這事兒小人那裡敢說瞎話,那些人好像在一夕之間就全部不見了,小人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呀!那可不是一個兩個,足足有十幾二十個,可就那麼眨眼不見了。”小個子男子說著,一直不住抖了一下道:“老爺,小人可以肯定,這件事一定有什麼人在操縱,而且那個人能悄無聲息的弄走那麼多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顧長遠聽了沒有說話,可陰狠的神色,讓人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如果這件事是顧挺遠找人做的,那,可真的將會是個大麻煩了。
“老爺,現在該怎麼辦?”
聽言,顧長遠深深的看了小個子男人一眼,直到他在自己的注視下開始不安,畏懼,才開口道:“先停手吧!什麼都不要查了,在接到我的命令以前,你也少給我露頭不要到處走動,另外,那些已經查探到的東西給我放好了,找個合適的機會給我送來。”
“是,小人明白。”
“嗯!回去吧!”
“是,小人告退。”
小個子男子離開後,顧長遠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眼裡亦是讓人不寒而慄的狠辣,顧挺遠既然你一定要和我鬥,那我就奉陪到底,哼!十幾年前我可以逼迫你離開京城,而十幾年後我亦然可以,不過,這次可就不會是離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