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扔邊低號。
“算了,當我沒問。”她有種感覺,雍霆瑀就是披著狐狸皮的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精,太狡猾了。
“今天嚴書楠回來,所以我一早已經讓曹行把東西收拾好了。”雍霆瑀淡笑,“從今天起,你就可以暫時輕鬆點了。”
楠楠要回來了?
她想了想日子,好像確實和他說的那樣。
“你看我這腦子,全都忘了,嘿嘿!”尷尬的笑了笑,秦如歌沒敢再多呆,趕忙出了辦公室。
……
這天晚上,秦如歌和嚴書楠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和嚴書楠說了一遍,包括陸少磊利用她,竊取商業機密的事情,都沒有瞞著。
聽完這話,嚴書楠拿著遙控器關了電視。
“楠楠,你說我到底該怎麼幫雍總,才能挽回這次的損失呢?”秦如歌盤著腿,抱著沙發墊,鬱悶的道。
嚴書楠淡淡的說,“我早就和你說,讓你不要再和陸少磊有牽扯,離的他遠遠地!你偏不聽!現在倒好,弄成這樣,你說怪誰?”
“怪我!都怪我!我不該相信他,不該傻傻的再次相信他。”秦如歌的聲音很低,很低,靠在沙發上時,頭是仰著的,整個人也有氣無力的。
“這都是你自己作的!”嚴書楠的話雖然不中聽,可句句都說在點子上,而且句句都擊中秦如歌的神經線。
“我知道!我知道這次是我的不對!雖然雍總不怪我,可是我怪自己,你不知道,白天我都和他提出辭職了!”
嚴書楠真想把她的腦子給敲醒了,“說你笨,你還真笨!我要是你,絕對不和他提什麼辭職。”
“為什麼?”
“因為辭職,才是最下等的辦法!況且逃避又不是我的作風!”嚴書楠說的理所應當。
秦如歌說,“雍總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雍霆瑀又不是傻子,輕重他還是分的輕的。”
“你為什麼這麼瞭解他?”
嚴書楠白了她一眼,“我哪瞭解他?明明這是正常人的反應好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正常人咯。”
“可以這麼說。”
秦如歌扔了沙發墊,靠在嚴書楠的肩膀上,笑道,“楠楠,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不行。”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秦如歌說,“為什麼?我還沒說是什麼事呢,你就拒絕!”
“肯定沒好事!就像上次一樣。”那次的宴會,嚴書楠還歷歷在目。
“這次絕對是好事!”秦如歌抓過嚴書楠懷裡的薯片,拿出一片來,餵給她,“你有沒有客戶在酒莊上班的,就是那種大型酒莊,像法國的白馬酒莊了,木桐酒莊了,還有朗格酒莊……”
“秦如歌!你當我是法國總統啊!”嚴書楠惡狠狠地咬著薯片,轉臉瞪著她,“白馬酒莊?木桐酒莊?朗格酒莊?這種事想想就行了啊,別太愛幻想了!”
秦如歌笑,“你當律師也有三年了吧,這三年你一定積累了不少人脈,前幾天我還聽曹行說,你剛接了法國一名媛的離婚糾紛案。”
嚴書楠,“……”
“就算我接了這官司又怎麼樣?”嚴書楠暗忖,這曹行可真對她的事情瞭如指掌啊,什麼都瞞不過他,搶了她手裡的薯片,放到一旁,道,“那我也真不認識朗格酒莊的人!你當我是哆啦a夢啊,你想要什麼我就能給你從口袋裡變出什麼來。”
就算是閨蜜,也不能這樣用,是吧?
她頓了頓,繼續道,“再說,雍霆瑀又沒讓你承擔責任,你啊,就別先吃蘿蔔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