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這幾年他這個二兒子雖沒有在公司做出什麼大成就,可也沒出什麼大事,至於在背地裡收禮,安排親戚進公司工作這些事兒,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要不捅出什麼大簍子就行!
而老三又喜好玩,根本不管公司的事兒,三天兩頭就往外跑,幾乎是天天登娛樂版面的頭條,仗著手裡有些小錢,就目中無人的,這不就過年前麼,還酒後駕車把一行人給掛了,事後交警給他做筆錄的時候,態度還極為的囂張,若不是後來老爺子親自出面解決這件事,怕是他得進去坐幾年了!
說來說去,還是陸靖廷最為得他的意!
馮媛也是主母的最佳人選。
“爸,我知道這次的事兒是媛媛傷了你的心,等她好起來,我帶著她來向您賠罪!”陸靖廷喉嚨腫脹酸澀的說。
老爺子卻搖搖頭,聲如洪鐘的音兒裡帶著些蒼老,“你還是想想這件事該怎麼善後吧!”
陸靖廷頓了頓,“爸,其實這件事不難,段辰睿只不過是個毛孩子,他能掀起來多大的風浪?您啊,太把他當回事了!先不說遠的,就說近的,段家能出來為秦如歌出頭麼?怕是段正林一動,被楚家抓住把柄,他的大選之路估計就要就此終結了!這秦如歌的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我們利用的得當,還是好處理的!”
陸家為楚家提供財力支援這件事,也只有每任家主才知道。
畢竟這裡面牽扯的東西太多,支脈盤根錯節的,稍有不慎就會被人遏制住咽喉,掐斷最重要的命脈!
“你啊,想的太天真了!”老爺子嘆著氣,搖頭道,“你明面上看到的是我們和楚家是坐一條船,可事實上呢?有些事我本不願意再提及,可如今這情況,怕是得違背當年滴血盟下的誓言了!”
“爸!您這是……”陸靖廷還是第一次看到老爺子這副表情,他忍不住問,“難道陸家還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欸,這事兒說起來就話長了……”老爺子的聲音有些空洞,眸底的光閃著些異樣,他偏頭往遠處看的時候,臉上分明有愧疚之色,可卻不是太明顯,“那個鐵盒子,難道少磊還沒有拿回來麼?”
陸靖廷搖搖頭,“沒有!”
“本以為趁著這次的婚禮,能從那丫頭手裡把信物給搶回來!可誰知道……”說到底還是人算不如天算,老爺子起初答應倆人的婚事,最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為了陸家的這個信物!
“爸,那裡面放著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您會這麼緊張它?”
老爺子念著佛珠的手一頓,突然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一旁的陸靖廷見情況不對,趕忙扶著他的肩膀,抬手給他順氣,“爸!爸!咱們不說了,不說了!”
老爺子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大不如以前,尤其是前段時間被陸少磊氣的心臟病發,差點出了大事!這些日子好不容易恢復些了,可卻沒先前精神了。
“我沒事!”他拂開陸靖廷的手,掌心撐著扶手,又把脊背挺起來,“你坐吧。”
“爸,不然我去叫醫生過來給您看看!”
老爺子卻扯著陸靖廷的手腕,厲色道,“讓你坐下就坐下!我,還死不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陸靖廷是真對他沒轍了,這老爺子耍起橫來,固執的跟頭牛似的,“爸,您說,您繼續說!”
老爺子勉強定了定神,聲音從喉嚨裡出來的時候特別的滄桑,沉喘了口氣後,才道,“這信物,是咱們陸家的孽,孽啊!”
“……”陸靖廷一怔,臉上盡是疑惑之色,“爸,您在說什麼啊?”
老爺子像是開啟了話匣子,整個人陷入了回憶,這架勢是要把自己隱瞞多年的秘密都說出來,“我第一次見秦如歌的時候,就覺得這丫頭很眼熟,可卻沒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