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顏知已要死了,他們還死不了呢,等著。”張易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現在他誰的面子都不給了。
他叫任月凌姐姐,其實這也算是紅顏知已了,雖沒有男女之情,但二人之間卻惺惺相惜,任月凌的大方與豪邁是巾國不讓鬚眉的,他甚至把這個女人當成了親姐姐,也把苗苗當成了親妹妹。
峨嵋派在川中,任月凌和張易也聊過,她的師父算是峨嵋派的私徒,和私生子類似,是峨嵋派大上一任掌門收的最小的弟子,在外面收的,一直沒進入峨嵋山修練。
等那掌門死了之後,任月凌的師父想認祖歸宗,想回峨嵋派人,人家不同意,害怕她爭奪掌門之位。
所以她師父只得在川中峨嵋山獨自修行,不過她師父確實得了真傳,包括上一代的峨嵋掌門還有現任的掌門,都沒她師父歷害的。
任月凌的輩份有點高,按排序的話,她是現任峨嵋掌門的師叔呢。
她也才二十五歲而已,所以人家不認她們師徒很正常,人家也有道理,說名不正言不順。
張易記得任月凌說過,她師父是被馮榮和周子渝,還有另外一個人聯手重傷不治才死的。
馮榮就是馮小心,當初在山上已被張易殺了,但周子渝還活著,另外一人是誰他也不知道。
不過任月凌要報仇,肯定會找周子渝的,那周子渝是真的勢利小人,當初就和張易不對付來著。
但是憑任月凌的性子,她也不是衝動的人啊,要是衝動的話,她早就見到過周子渝,當時就應該報仇啊,可為什麼現在火急火燎的去尋仇呢?
張易有些不明白,不過他也知道其中必有內情。
到了機場時,張易又給魯文傑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自已離京,陸曉芸和那個帥男方面,務必看住。
張易其實是一個自私的人,他不想輕易放手,因為輕易放手不論對自已還是對陸曉芸,這都是殘忍的。
如果萬一哪天陸曉芸自已找回了記憶,而他又放手的話,那將陸曉芸置於何地?
所以他不想輕易放棄她,不想鬆開她。
在機場等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許嘉允來了電話,問他是不是生氣了,張易則告訴她任姐出事了,他要去救任姐。
許嘉允和任月凌自然熟悉無比,去年春節都在一起過的,所以她聽到後也緊張的不得了,也讓張易一定要保護好任姐等。
鄭楚楚也來了電話,也同樣問他是不是生氣之類的,張易趁著還有時間,只能無奈的解釋。
李建也來了電話,聲稱洛杉機的許氏老爺子帶著族人回國了,正在機上,似乎要找許嘉允的樣子。
“這件事情,你交給嘉允全權處理即可。”張易想了想道。
“我怕她婦人之仁啊,到時候被親情打動,咱們的全盤收購計劃就成泡影了,前期做的所有工作,將會是一場空!”
“交給她吧,收購許氏也是我為她出的一口氣,所以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好吧,好吧,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老闆是根本不在乎賺多少錢,而是隻在乎自已的女人!”
“生活有了愛情才有樂趣,如果只有錢沒了愛情,沒了親情,沒了朋友,誰來和你共享?”
“你是學哲學的嗎?怪不得特麼的做老闆呢,這境界忒高了啊!”
“下一步投資戰略轉移吧,主要方面是投資銀行業、能源業!”張易想了想道。
“誰要說你沒文化,誰要說你不懂商業,我****先人!”李建笑罵道:“不得不承認,你這大老闆的戰略眼光才是真毒的,現在咱們的錢足夠涉足這兩個行業了,而且這也是真正的起源基礎,我們這邊的意見也是這兩項。”
“還是那句話。”張易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