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許自己再犯,即使之前我傷你傷得如此之重……”
“不,你沒有傷我!”鄒弄眉搖頭。“你沒有傷我。”
“你很容易原諒別人吶,弄眉。”拍拍她的臉頰,近來能在她臉上看見淡紅的健康色澤對他來說也算是幸福的一種,這表示她即使在他身邊,仍然能維持身體的安適,不受他周遭氣息的壓迫影響。
“這不是原諒。”之前她已經說過了不是嗎?
“這就是原諒,弄眉。”駱應享固執地堅持道。
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她向來習慣妥協,“好吧,就當是原諒,但也是因為上帝教人要懂得寬”急忙捂住嘴,她怯怯地望著向聽她說話的人。她記得他要她丟開信仰,她怎麼會忘了呢!
從她的表情,他知道她想到了什麼。這樣還不算傷她嗎?“我想我無權要求你放棄這些年來的信仰。”火災當時如果沒有那道奇異的光芒……雖然他有然無法對這現象有任何解釋,但無所謂了,只要她在他身邊,管它是什麼滿天神佛!
“那表示”
駱應亭將烤肉的毛刷交由身邊最近的人負責,帶她到少人打擾的暗處,從懷裡取出晃動十字銀色光芒的墜飾頸鍊。“艾莎要我轉交的紀念品。”說完,他在十字架上輕點一吻,再套上她雪白頸項。
“謝謝你!”鄒弄眉激動地環住他腰間,小臉貼在他胸口。“謝謝、謝謝!”
“但是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她抬頭,看見他一臉嚴肅。
“別又開始立志當修女。”他無意讓說話的口氣帶著警告意味,但是難免避不了,實在是因為當初她的意志堅定得教人害怕。
“不會了。”要當也當不成了。“修女的心歸屬於上帝,而我的心早被你從上帝身邊拉離,回不去了。”
“即使回得去,”他收緊的力道也大大顯示他的在乎。“我也不準。”
鄒弄眉佯怒皺起眉頭。“你真自私。”
駱應亭微微一笑。“試問哪個男人會愛得慷慨大方?”話未的疑問能不能得到解答似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想做的事好好吻她。
“晤……應亭……”承愛著不同於以往的熱情,她發現過去那種反胃的難受感覺不再復現,一股全新的感受由腹部上升,飛躍起火花溫熱她全身。“你……先等……”
駱應亭倏地鬆開彼此四片唇瓣的糾纏,藍眸掛上憂心,“很難受?”到現在他們還是無法互屬嗎?在彼此啟開心房之後,情況還是沒有改變?
“不,不是。”鄒弄眉微微喘息了會。“是好奇怪。”
“奇怪?”
“感覺突然變得……”她遲疑著自己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你想說什麼?”
“變得很舒服……”聲音小如蚊納,讓駱應亭不得不貼近她才能聽清楚。“不難”話來不及說完,因為雙唇又遭封緘,沒機會再多說些什麼。
由唇瓣相貼到唇舌交纏,聽見她細微的呻吟,他趕緊退了開。“還好嗎?”
“唔……”模糊的眼半開合地望著他。
“不舒服?”對於較先前更進一步的親近,不能怪他如此的小心翼翼,實在是之前光是唇瓣相貼就足在讓她難受得想吐雖然當真傷了他的心,但是無可奈何,他們兩人的差距實在太大,如同天地之隔。“不是,只是腳軟……”回答時,她羞怯地低下頭。“也許我已經不會再感覺難受了。”比起不適應的難愛,愛他和願意接受他的程度早遠遠超過這份難受也許,她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
“你的意思是”她的話,一字一句由口中說出,卻讓他一點一滴覺得吸及空氣是如此滿足,所謂的幸福是否就是這種感覺?
他沒有接下去的話得到她點頭的肯定答覆,更令他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