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姿。此刻,他們的內心被老周神秘但一直未出現的身影所佔據。
到底他會不會來呢?這個問題困擾著三個人。他們都想快點見著老周,把事情問個清楚。可又不想見到他。生死相博的場景,是他們一輩子都不願用內心表達出來的事。
“隊長,你看!”突然,夢飛急躁的拽著夜鷹看向酒吧一個角落。一個頭帶圓帽,臉上掛著一幅永遠不變的黑墨鏡男子,正向他們這邊暼來。看到吸引了夜鷹的視線。像是要招呼他一樣,轉身像酒吧後的一個小包間走去。
“是他,是他,走,快走。”夜鷹的聲音都有點顫抖,此刻最不願相見的人終於見到了,矛盾的心理最終被無盡的好奇佔據上風。驅使夜鷹馬上就要抓住老周問個清楚。
小包間在酒吧一個人跡較少的角落裡。說是小包間,其實只是拉了個簾子,和外圍區別開來的一圈沙發而已。夜鷹幾步便穿過人群,在一片歡快人群的抗議聲中,快速走到了包間裡。
老周已經坐在了紅色沙發上,見到夜鷹進來,馬上站了起來。神色激動,彷彿久別的親人終於相見一般。
“真的是你?”夜鷹有點恍如隔世的看著老周,可隨即又憤怒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出賣我們?難道我們在你的眼中都是工具嗎?”夜鷹瞬間怒氣暴發到了極點,一把抓住了老周的衣領,手腳用力。甚至漸漸已把老周提的踮起了腳尖。
夢飛和軍刺本想上前相勸,可聽到夜鷹憤怒的問話,都呆呆的站在了當地。是啊,老周難道真的只是把他們當成工具嗎?這個沮喪的想法瞬間抽去了他們所有的體力,就連再往前邁上一步,都是無比的奢侈。
老周的臉微微變色,像是有滿腹委屈要說。可他還是堅定了神情緩緩說道:“你誤會我了,我沒有出賣你們,其實事情是。。。。。”
“啪。”夜鷹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極速的向他靠近。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這種直覺讓他第一時間抬起右手,在間不容髮之際。穩穩的接住了一把距離老周臉不到一公分的一把飛刀。
老周看著眼前近在咫尺,幾乎就要射進臉龐的飛刀,整個臉都變了顏色。
夜鷹一把推開老周,身體猛的使力,飛刀以更大的力量按著原來的軌跡流星似的飛了回去。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之間發生,快的夢飛和軍刺以為是電影的卡帶在快播。
匕首快速的沒入簾子後不見了。夜鷹緊緊的盯著簾子後,一動也不動,只有握緊的雙拳告訴人們,危險還沒有消失!
突然。簾子被一隻蒼白的手拉起,一個滿臉冷峻的男子手握著剛才那把飛刀出現在了簾子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挺拔如大山的夜鷹。
“你先走!”看也不看老周,夜鷹默默的說了句。
沒有回答,沒有阻攔,老周就像他出現時那樣。在角落裡轉了個彎便消失不見了。
簾子後的年親人眉頭一皺,身體便向前動了分。夜鷹更快,一步便槍了上前。兩隻比鐵還硬的拳頭夾帶著風聲,呼的對撞在一起。
夜鷹紋絲不動,年輕人卻倒退了半步,臉色一陣潮紅,明顯勁道有點不如夜鷹。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他?”夜鷹怒不可遏的問道。雖然老周很可疑,可是剛才他期期艾艾的話語,讓夜鷹覺察到了一絲不妥。而且老周能孤身一人冒著危險來見他,這中間一定有天大的事情。
可恰在這時,卻被眼前這個長得還算英俊的傢伙給破壞了絕佳的機會,下次什麼時候再能見到老周,那就不知道了。而且老週一走,立馬又會陷入一片危險之中,這怎麼能叫夜鷹不生氣。
鬼手並沒有回話,只是訝異的看著夜鷹,好半天才說:“還沒有人能接住我的飛刀,你是第一個,很好!”說著兩手同時拿出一把匕首,靜靜的看著夜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