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男人也可以。
這時,窗外突然像墜下的線條一樣,淅瀝淅瀝地下著無聲的細雨,偶爾敲打到窗戶上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二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窗外,看向那綿綿細雨之中,似乎在飄蕩其中的思緒,那綿延不絕地從天上掉下來的線條,令人陶醉。
“你還是不打算跟林邑來結婚?”吳季悠悠地問道。
“也許不吧,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宋鱗比轉過頭來看向他,她不忍刺痛他,也不忍欺騙他。
“那敢情好啊,我們以後可以一起養老,你有兒子我有酒,麻煩Eason以後幫忙在我的各種通知單上籤個名。”
吳季回過頭來笑著跟宋鱗比打趣道,管他呢,雖然沒有天荒地老,反正還有地久天長。
“我倒沒意見的,這樣我兒子就有兩份遺產要繼承,我就不用給他攢老婆本了!”
宋鱗比像是突然開竅了一樣,點了點頭,對自己的話進行自我認可,甚至乎覺得這個突然開竅來得有點兒晚了。
“反正你有這個念想就行吧,還有能被你惦記的時候,說明我還沒有一事無成!”吳季自我寬慰道。
“你吳大會長怎麼會一事無成呢,你就光坐在這裡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你看那邊的美女不停地對這邊進行瘋狂掃射,我都快被烤焦了。”
宋鱗比一邊說,一邊朝那邊努努嘴示意。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給我機會,讓我這麼自由,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單身的荷爾蒙。”
“哎呀,你真的好貧,快點吃你的牡蠣吧!”
“所以你是隻要錢不要人,對嗎?”吳季故意嗔道。
“說實話,這應該是所有女人的夢想,不止我一個,哈哈哈。”宋鱗比確實說出了所有女人的心聲,要男人幹什麼,一個人輕鬆自在,香噴噴的不爽嗎?
“林邑來要是知道你這麼圖謀不軌,心裡會怎麼想?”
“我不知道他怎麼想,想法大概會跟你一樣吧,畢竟你們都是男人,身份地位也相差無幾。”宋鱗比大義凜然地說道,抬起手跟他比了個俏皮的手勢。
“壞女人~”
“這個社會變了,以前是壞男人橫行,現在是壞女人吃香。”她拿起餐巾布擦了擦嘴角,邪魅地朝他笑道。
“嘴巴真是厲害,對了,我準備跑一趟法國去看看酒莊,你要不要一起去?”吳季一改玩笑話,突然發出了一個正式的工作(旅遊)邀請。
“什麼時候?可以去一趟去喝點好酒,不對,去感受一下莊園和葡萄田的薰陶。”
“去待上幾個月,你可以嗎?Eason怎麼辦?”
“都不是問題。”宋鱗比黠慧地朝他眨眨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