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喬陽用來退婚的幌子,你不會是跟他一起演戲給咱們看的吧?”
說到此,眾人臉上頓時有了了悟的神情,互相對視著,都覺得賀雅珍這個猜測比較靠譜。只有方慧凌的臉色更差,她倒是不為賀雅珍的猜測,她聽到賀雅珍的話心裡倒也認同幾分,不過喬陽找出這個水準的女人來刺激她,那這事兒本身就是輕視她了。
看到連喬致雄臉上都有認同的神色,賀雅珍更得意了,她靠到沙發裡,冷笑著道:“小姑娘,不說話你就是預設了?不知道喬陽給了多少錢讓你陪他演這出戏,如果你能坦白,那我可以給你雙倍。”
這家人,真是沒有善類。魚小晰從進門就被他們冷嘲熱諷,心裡已經憋著火。原想著他們到底也是上流社會的人士,沒想到這麼沒教養。本來她想一直沉默下去,可如今她也是氣急了,遂開口道:“喬陽給了我一百個億,是英鎊,如果你給我二百個億,我就立刻回國。”
她這話一出,賀雅珍就被噎住了。寧遠站在一旁歪嘴笑了,看魚小晰的眼光添了抹激賞。方慧凌也不斜刺刺地瞟了賀雅珍一眼。喬致雄深吸一口氣眯眼打量著魚小晰,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敲打著。
喬家的姐妹們都被突然地轉折震住了,而後個個反應不同。老大喬唯婧整肅了神色,再次細細打量魚小晰。老二喬唯寧看魚小晰的眼光裡藏著隱憂。老三喬唯悅無聊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只盼著鬧劇儘快結束她好去忙活自己的事兒。
老四喬唯盼是唯一跟媽媽同仇敵愾的,她猛地站起來走到魚小晰跟前,罵道:“你這個給臉不要臉的醜八怪!你以為你跟誰說話呢?”她抬手就要往魚小晰臉上扇,手沒落下脖子上就被擱了把蝴蝶刀,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喬唯盼的腦袋不敢動,眼睛努力轉到一旁去看威脅她生命的人,顫聲威脅他:“你想幹嘛?這裡是喬家,你要是傷了我也別想跑出去!”
寧遠手腕一抖,鋒利的刀刃將喬唯盼面板上的汗毛刮下來一層。喬唯盼一向細皮嫩肉的哪裡經得起這樣的剮蹭,登時哀叫一聲,莫里立刻掏出手槍指著寧遠,咔嗒一聲開啟保險。
☆、234、退婚?
寧遠倏然收了刀,用食指抹下刀刃上的毛髮,用指腹捻了捻又彈淨,右手一閃那把蝴蝶刀就不知所終了。
“沒想到喬小姐不但心黑,連身上毛髮的顏色都比一般人黑些。”寧遠扶著魚小晰所坐的輪椅不正經地朝喬唯盼說。喬唯盼恨恨地瞪著他,也不敢說什麼了,捂著脖子逃也似地坐回沙發裡。喬唯寧趕緊拉下她的手檢視她的傷勢,倒是沒有傷口,不過刮蹭出一片紅印,她自己走不開,回頭小聲跟丈夫陳亞夫說讓他去拿點藥膏。
陳亞夫本來就對喬家這次擺鴻門宴一事沒什麼好感,此時巴不得退了,他瞄了眼喬志雄夫婦,轉身輕輕遠離戰場。
魚小晰心裡感激寧遠的出手幫忙,她扭過身子眼帶感激地看看他,誰知看到克里拿著手槍正對著寧遠的面門,嚇得她捂著嘴驚呼。
“小姑娘,別這麼經不得世面,你也太丟喬陽的面子了。”面對槍口寧遠顯得淡定許多,他拍拍輪椅的靠背跟魚小晰說。
接著寧遠又看看克里黑黝黝的槍口,用手背將槍管擋開,似笑非笑地說:“我只答應你們把這個女孩帶來問話,沒答應你們可以傷她。我跟喬陽已經談好了,我護他的女人安全,他允許我免費住他的房子一年。所以,你們要是不遵守承諾,那我也不保證會做什麼。你應該聽說過,我辦事的準則向來是加倍奉還的。今天你們人這麼多。我不保證是否會三倍四倍地回禮給你們。”
這話說得克里遲疑一下,把槍收了起來。
喬志雄多看了寧遠幾眼,示意克里到身旁。克里傾身到喬志雄耳邊低語片刻。喬志雄再看寧遠的眼光就變了。他從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