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殘殺。“若若憂愁道。
“唉,為什麼要有戰爭呢?原本日子不是過得好好的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回去問父皇,說不定又是那疑班讒臣胡亂進言了,才會有軍事行動的。”
小柳兒一拍掌,附和道:“對啊!公主可以趕回去呀!”
若若斜睨了她一眼,愁眉苦臉地說:“事情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我在這麼敏感時刻回去,那不就表示真的要打仗了,所以我這個大宋公主趕緊逃命回去了?”
小柳兒一怔,“對喔!”
“我現在才知道蘇姐姐以前說過的話,有些事在沒有涉足其中時,都可以想得很簡單,可是一旦身陷其中,卻是怎麼也抽不掉這煩惱絲。”說著,她低嘆一聲,“唉,世事果然無常。”
“您也別難過了,天塌下來有大王替您頂著,您就不用愁了。”小柳兒樂觀的說。
聽到小柳兒的安慰,若若也只得打起精神,對著她微笑。
“你說得對,那我們去看看水蘭,她這幾天不知道住不住得慣。把她帶回來這麼久,都忙得沒有時間去探望她。”
“公主對她已經夠好了,還安排她弟弟讀書,也讓她在繡坊那兒做事,他們現在能安定的過日子也算是一種福氣了。”
若若還是充滿歉意,“可是再怎麼說,我還是該過去看看他們。”
“那小柳兒陪您去。”
“對了,蘇姐姐呢?”
小柳兒聳聳肩,“那個陰陽怪氣的人就不要理會她了,成天不見人影的,真不知她跟來大遼是做什麼的,還說要保護公主您呢!”
若若心底暗自一嘆,“算了,咱們去就好,也許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說不定是動了春心了。”小柳兒不假思索的說。
“咦?”若若眼睛倏亮,“怎麼說?”
“噢,那只是我自個兒想的,因為我在花園裡看見她與拓跋護衛在說話,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枉費拓跋護衛對她好聲好氣的,她還是那副冰霜臉。”說完,小柳兒撇了撇嘴角。
若若好奇心大起,“真有此事?”
“公主您又想做什麼了?”小柳兒戒心大起。
“你那是什麼表情?”若若斜睨她一眼,側頭沉吟道:“我在想,或許……”
“公主要當紅娘,把他倆湊成一對?”
“你怎麼知道?”
“跟在您身邊那麼久了,若連您的心思都看不明白,怎麼能隨侍公主多年呢?”小柳兒洋洋得意的說。
若若失笑,伸手敲了她的頭一記,“你這丫頭,倒挺聰明的。”
“跟在公主身邊久了,耳濡目染之下總會變聰明一點。”
“嘿,你的嘴變得更甜了。”若若斜眼睨著她,“這可不是我教你的吧?”
小柳兒臉一紅,“哎呀,公主您存心要取笑奴婢是不是?”
“不,只是最近日子過得太沉悶了些,逗逗你也好。”若若拎起長長裙襬,蓮步輕移,“咱們還是先去看看水蘭吧。”
“是。”
由於水蘭是若若親自帶進王宮,康婆婆不敢硬要她得日日上工,所以水蘭可以自由出入繡坊。
若若和小柳兒到繡坊便撲了個空,只得往她住的小宅院走來。
她們遠遠就見到水蘭正站在小庭院內放出一隻白色鴿子。
“水蘭,你在做什麼?”若若好奇地問道。
水蘭臉色一變,隨即以楚楚可憐模樣掩飾驚惶。“民女參見王妃。”
“免禮、免禮,快起來。”若若快步走向前,親自扶起她。“你方才在逗鳥兒玩嗎?”
“是的,住在這兒有一陣子了,一些鳥兒都會來這兒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