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說夠沒有?你這個賣主求榮的傢伙,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國家安危,盡然助紂為虐,還大言不慚,胡言亂語。說白了,你就是魏忠賢的一條狗。”
小安子被王體乾羞辱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立即惱羞成怒,惡狠狠道:“王體乾,**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好,我要讓你嘗足皮鞭之苦。”
“你打吧!打死我也甭想從我嘴裡得到一句實話。”此時此刻,王體乾已將生死置置之度外,閉起眼,等待著小安子的鞭撻。
“好吧!你已是無藥可救,別怪我不講情理,心狠手辣。”小安子忍無可忍,揮動皮鞭,劈頭蓋臉向王體乾臉上、身上猛抽猛打。
王體乾閉起雙目,任小安子抽打,卻一聲不吭。頃刻之間,王體乾的臉上、身上已被抽打得道道血痕。可是,小安子仍然不解恨,皮鞭雨點般打下來。一陣之後,王體乾已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但他連牙都沒支一下,使小安子毫無辦法。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得停住手,再看王體乾,已被抽打得奄奄一息。
小安子看他一眼,心中不忍,只得扔下皮鞭,來到客廳,抱拳施禮:“稟大總管,王體乾這個傢伙,實在拿他沒辦法,就像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身上已打得遍體鱗傷,始終不肯開口,您看如何處置他?”
魏忠賢沒待開口,客氏接過話題:“大總管,奴婢有個建議,不知行不行?”
“夫人,說說你的高見。”魏忠賢偏過臉,目光停留在客氏的臉上。
“大總管,對於王體乾這種人,對主子忠貞不渝,你就是拿刀子撬他的嘴,也不會吐露一句實話的。就像在狼嘴裡,是掏不出活小孩的。”客氏做一個手勢,“依奴婢之意,倒不如將他做掉,免得留下後患。”
魏忠賢思忖一會,顧慮重重:“做掉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但傳國玉璽卻在他的心裡,一旦他死去,傳國玉璽將會成一個迷。”
客氏不以為然:“難道老和尚死了,小和尚就不念經了?打不開王體乾這個缺口,再移花接木,對小皇帝朱由校下勁,我就不相信,他有多堅強?”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魏忠賢才痛下決心,吩咐小安子:“將王體乾千刀萬剮了,但在開刀之前,仍不放過一線希望,如果他頑頑抗到底,拒不開口說出傳國玉璽的下落,只有行刑,這樣別怪本宮無情無義。”
“好,奴才遵照您的吩咐,實施行刑。”小安子出離客廳,來到庭院拴馬樁前,見王體乾渾身是血,因為疼痛,臉上的汗水豆粒大往下滴。小安子見此情景,心中有些為難。但為了自己的前程,為了長期受大總管寵信,只有依令行事。小安子大聲斷喝道,“王體乾,你想通沒有?如拒絕交代傳國玉璽的下落,我只有奉命行刑了。你呢,也別怪我不近人情;其實,我們都是奴才,自相殘殺,那是不得已而為之。”
“爪牙,走狗!**的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要動手,就來利落點。婆婆媽媽,我聽得心煩。”王體乾突然睜開眼,眼睛裡噴出憤怒之火。
“你想利落點,我偏不讓你如願。我要一刀刀剮了你,讓你痛苦不堪,慢慢死去。”小安子從刀鞘裡抽出一把短刀,手握刀柄,在王體乾眼前晃了晃,寒光閃閃,王體乾頓感有股寒流透徹心扉。索xìng,他閉起眼,任小安子整治。
小安子見王體乾不埋不汰,閉目不理,分明是篾視自己。忍無可忍之下,刀尖在他臉上一劃,頓時鮮血如注。可是,王體乾忍著劇烈疼痛,卻一聲不吭。小安子心裡越發生氣,又是一刀下去,劃開他的衣襟,露出胸脯來,一條血口子汩汩流著血。小安子見王體乾仍不吭聲,此時此刻,他已利令智昏,揮刀一塊塊割王體乾身上肉。一炷香之後,王體乾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五臟六腑也被挖出來,拋在地上;那場面,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