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道:“陳先生,‘噬心蠱’必須得幼年進入宿主體內?”
這件事情非同尋常,肯定是有人想要加害父親,甚至是對整個江家圖謀不軌,江淮天必須把事情搞清楚!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陳飛宇淡淡地道:“我說的千真萬確,‘噬心蠱’必須幼年進入宿主體內,才能和宿主形成共生關係,而‘噬心蠱’最少經過十年才會成年。”
江淮天臉色越發難看:“這麼說,有人花費了十年的時間來謀害江家?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狠毒?”
陳飛宇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能施展‘噬心蠱’的人絕對非同小可,對方一計不成,肯定還會有後續動作,江先生以後得多加註意防範才行。”
江淮天心中頓時一驚:“陳先生提醒的及時,江家一定多加註意,只是我們對‘噬心蠱’一無所知,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陳先生能在必要的時候提供幫助。”
“沒問題。”陳飛宇應承了下來。
他覺得江家和古家發生的事情都有一些相似之處,都是十年之前便開始下手,時間線都拉的很長,極有可能也是柳家搞的鬼。
所以陳飛宇才會答應下來,如果能把江家拉到自己的陣營,來一同對付柳家,無疑會勝算大增。
江淮天大喜過望,還以為陳飛宇單純的熱血心腸,又是感動又是敬佩地道:“江家一開始對陳先生招待不周,陳先生不但不介意,還誠心相助江家,如此高義,江某汗顏。
從今以後,陳先生就是江家最珍貴的朋友,等抓住真兇後,江家一定會好好感謝陳先生的大恩大德!”
等兩人回到客廳後,江心宜只見父親神色有些凝重,心裡不由一驚,莫非爺爺的病還有反覆?
陳飛宇看向柳瀟月,發現柳瀟月眉宇間有了幾分倦意,道:“時間不早,我們也該告辭了,瀟月,我們走吧。”
“對對對,我們該走了。”柳瀟月雀躍地走到陳飛宇身邊,江心宜看向陳飛宇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越快離開江家越好。
江淮天笑道:“陳先生,以後有時間,可以隨時來江家做客,把江家當做自己家就好。”
江心宜眉宇間閃過一絲訝異,忍不住多看了陳飛宇兩眼,就算陳非醫術很高,父親也沒必要對陳非這麼熱情吧?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