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氏不安地看玫果裡面道:“小洛。這位是肖大夫……”
她話剛出口。便被裡面地人粗暴地打斷了。“我不需要什麼狗屁大夫。滾……”
玟果皺了皺眉。這人地得德性是走到哪兒。臭到哪兒。
離氏拉了玫果就想退出來。她實在不好意思讓一個過路地姑娘好心遭到這樣地待遇。
玟果搖了搖頭。“沒關係。你們先回去。”
離氏雖然覺得這樣對待一個客人十分不敬看到她堅定的眼眸後,退縮了,“那就麻煩姑娘了。”
玟果笑著點了點頭。
角落的人影見門口的人沒有離開,一個‘滾’剛又要出口,手中拿著的另一個杯茶杯眼見就要飛了過來,聽到那聲音,全身一震,僵住了。握著要砸的茶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直到門口的氈毯落下,門口纖細的人影向他慢慢走來警惕的問,“你是誰?”聲音雖然仍不客氣,但已沒了剛才的火氣。
玟果在陰暗的光線中,能感到他審視的眼光在自己身上轉動,但她相信對方同樣沒辦法看清她。
“你不認得我。”先走到窗邊推開木窗,讓新鮮的空氣流進來換去這屋裡不知悶了多久的沉悶空氣。
角落的人影,放下舉過頭頂的手,仍緊捏著茶杯,居然沒有阻止她的動作,視線一瞬不瞬的追在她身後緊張的心臟全皺縮在了一起。
等窗戶完全開啟,雖然現在已過黃昏,但屋內的光線也隨之亮了不少碼能看清對方的面容。
在玟果慢慢轉身之際,他居然沒發現自己緊張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到看到一張醜陋而陌生的臉時,才長鬆了口氣身緊崩得發痛的身體隨之放鬆,剛才一直掛在嘴邊的‘滾’字卻不再說出口知為什麼,竟願意這個女人留下。
雖然與那女人有著完全不同的一張臉,但聲音,體態和氣質與那個該死的女人真的很象,可以說完全一樣,如果不是這臉張,他一定會當她們是一個人。
玟果慢慢渡到地榻邊,低頭打量著這個在過去讓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此時的他面容消瘦,憔悴不堪,嘴唇烏紫,紫衣褶皺,已沒了以前所見的那份囂張,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你也有今天,“你的手不痛嗎?”他的手已被捏碎的瓷片劃破。
離洛剛放鬆的身體頓時又再僵住,這邪惡的笑……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緊盯著那如點墨的漆黑眼眸,剎時間,陷了進去,再也看不見她醜陋的面容,只有這雙讓他刻骨銘心的眼,驀然伸手出奇不意的抓住她的手腕,往懷中一帶,將她拉倒,按在自己膝蓋上。
他雖然中毒已深,但出手的速度和力道卻絲毫不減。
玟果沒料到他突然發難,大驚失色,掙扎著想起身,卻被死死按住,無法起來,“你做什麼?”
“你是誰?”他的線視在她臉上游視,認真程度不亞於母猴子給公猴子找蝨子。
“我是他們請來給你解毒的大夫。”玫果雖然感到他對自己的偽裝看出了眉目,但從他懷的口氣中,知道他也只是猜測,既然沒有把握,那當然一口咬定,打死不認的,否則如果在他的地盤上,讓他知道了是她,只怕不討得的人最後是她。
“我是說你的名字。”他空出一隻手抓住她另一隻亂揮的拳頭,連同她的身子一同壓住,力道也更大了些,讓她彈不得。
“肖巧。”玟果隨口捏了個名字,不過與他在這兒撞上能說不巧?所以這名字也是再合適不過。
“胡說!”他想也不想就否認,其實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緊張的心又放鬆了些。
“你說我是胡說,那你說我叫什麼?”玫果撇下嘴角,乾脆也使起了橫,反正有時候道理這東西是說不通的,做個講道理的人還不如做個不講道理的人來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