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
樊少冰止住了哭泣,慢慢的道:“事情是這樣的,剛吃完晚飯我就拉著吳情來到後院了,我看小人書裡面的人結拜,所以我就跟著學了。”
“想不到這結拜還要割手放血的,我也就試著做了,誰知道,我割手放了血沒事,可是吳情就有事了,他放了血後就……就……嗚嗚嗚……”
樊少冰說著說著又委屈的哭了起來,都是自己不好,要不是自己,吳情肯定不會死的,都是自己的錯。
樊少冰就是急著哭了,所以才沒有聽見吳情的呼嚕聲,還有吳情的翻身。
樊榮耀拿起樊少冰的手看了看,果然,果然樊少冰的手心裡有一條割痕,割痕的血還沒有幹呢。
樊榮耀好笑的道:“痛嗎?”
樊少冰點了點頭,很認真的道:“痛,很痛很痛。”
“好了,仲伯,你先帶情兒回去休息吧!順便把他包紮一下傷口。”樊榮耀拉著樊少冰的手道。
“是……那老奴就先下去了。”仲伯抱起吳情就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樊少冰不知道這怎麼回事,這吳情不是失血過多死了嗎?那父親怎麼還說要帶他去休息?
突然,樊少冰掙開樊榮耀的手又去把匕首撿了起來往自己的脖子割手。
樊榮耀見樊少冰手裡的匕首就要深割到樊少冰的脖子,他急忙的用內力一彈,把樊少冰手裡的匕首在一次的彈了下來。
樊榮耀因為著急,所以用了五分的內力,這五分的內力對於沒有絲毫內力的樊少冰說可是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幸好樊榮耀只是打在手上,所以樊少冰只是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就跌倒在地。
跌倒在地的樊少冰看著地上的匕首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他一邊哭一邊叫罵的道:“你為什麼不讓我死?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樊榮耀你不配做我的父親,嗚嗚……”
樊榮耀聽到樊少冰說自己不配做他父親,他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樊榮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怎麼了?冰兒你告訴父親,你為什麼要去死呢?父親對你不好嗎?”
樊少冰指著剛吳情躺著的地方道:“剛我跟吳情結拜的時候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還有,我們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的,可是現在吳情死了,你卻不讓我死,所以我討厭你。”
樊榮耀無語,敢情這小子以為吳情死了?所以才要去死的?真不知他腦袋裡一天都想點什麼東西。
樊榮耀笑了笑,“冰兒,吳情沒有死,他只不過是喝酒喝醉了,睡著了,不是死了。”
樊少冰聽了樊榮耀說吳情沒有死,他立馬止住哭泣的問道:“你沒有騙我?吳情真的沒有死?”
樊榮耀寵愛的摸了摸樊少冰的頭道:“傻孩子,吳情沒有死,剛你們喝的就是酒,酒可以讓人忘記煩惱,也可以讓人暴躁。”
樊少冰抹了一把鼻涕又道:“那他怎麼就突然到在地上了呢?還有,他剛還大叫了呢。”
“傻孩子,那酒可以消毒的,要是把酒撒在傷口上,那傷口就會很痛很痛的,就像是被蟲子咬一樣。”樊榮耀哄騙的道。
其實樊榮耀也不知道酒撒在傷口上是什麼感覺,這不,為了讓樊少冰不在尋死,這不得不騙騙他。
“冰兒,我們回去吧!外面涼,我們回去,父親幫你幫傷口包紮一下,等明天早上起來就可以見到情兒了。”樊榮耀苦口婆心的道。
樊少冰站了起來點了點頭道:“真的嗎?明天早上起來就可以見到吳情了嗎?”
“是的,父親沒有騙你,明天早上一起來就可以看見他了。”說著樊榮耀就拉起樊少冰的手向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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