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懷念我的脆皮鴨呢!”玉瀟然看一眼懶洋洋塔雅思,“我說你最近怎麼食慾不佳越吃越少,原來是想念你家相公了!”
“哎呀!我思念我家相公無可厚非!”塔雅思向後一挺,打了個呵欠,臉皮看來也已經厚到家了,“有人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獨自思春那便有待深究了!”
玉瀟然眼皮動了動。
“哎我說鍾兄,你還不知道吧!”塔雅思一臉神秘笑意,得意看一眼玉瀟然後轉向鍾懷仁幾人,“昨個半夜,我聽到有人喃喃囈語,我聽到有人說了句拓,你別鬧了,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軍營之中就兩個女子,自然是住在一個營帳的,塔雅思半夜能聽到囈語的人,除卻玉瀟然還能有誰!
玉瀟然在太子府那幾日便不曾與赫連成斷過聯絡,自己的一切狀況塔雅思畢業時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想起昨夜深夢便不由微微紅了面色,暗暗詫異莫非自己真的說夢話讓這人聽了去,轉念一想塔雅思睡覺雷打不動,即便自己真的有什麼聲響她也聽不出什麼,立刻便有了底氣:“你睡覺堪比死豬,還敢說我半夜囈語,我反倒聽到有人在那不停地直呼阿成阿成!”
“胡說八道,我一夜未曾入眠怎會說夢話,不可能!”塔雅思自信打斷玉瀟然的話,“以前我不敢說,昨夜的動靜我可聽得清清楚楚,我還知道半夜湛兒哭鬧了一陣,對不對小黑哥哥?”
小黑點點頭,如今照顧赫連湛愈發得心應手了:“昨夜小公子餓了,的確哭鬧了片刻!”
玉瀟然一愣,這才發現塔雅思的面色最近不怎麼好:“你不曾入眠,思思,你是不是病了,我去把謹叫來,讓他給你把把脈!”土豪傳說
“叫什麼叫,我這身強體壯的,怎麼可能生病!”塔雅思連忙阻攔,一臉不屑,“你休要轉移話題,你說,你是不是思春了?”
玉瀟然聲音一窒,面色微微一紅:“呸,誰思春了!”
“哈哈哈,玉姐姐,你臉紅了,鍾兄你瞧,玉姐姐臉紅了!”塔雅思第一次哎口水戰之上佔據了上風,瞬間便明白了眼前這個牙尖嘴利女子的軟肋,欣喜不已。
“天色已晚,懷仁有些累了,就先行回帳了!”豈料鍾懷仁面色依舊清冷,對於倆人的唇槍舌劍絲毫不理分毫,也對塔雅思的喜笑顏開視而不見,他丟下一句話,便不待眾人有所反應,便掀簾而出,不曾做絲毫停留。
“額……”塔雅思的笑容戛然而止,換上了錯愕,縱然鍾懷仁偉人清冷不善言語,但卻從來不疏於禮節,如今這般突兀離去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如何不令塔雅思震驚,她呷了呷嘴,看向玉瀟然,“鍾兄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看著好像有些生氣啊!”
“是你笑得太過張揚,不夠文雅,鍾兄一屆書生,哪裡看得慣你這些粗俗鄙陋的作風!”玉瀟然答得暢快,卻是順著清風掀起的營帳看了一眼那緩緩離去的背影,月光流瀉之下,竟讓那人流露出幾分孤寂和悲傷之意,突然便想起有次這人便也是這樣的突然傷懷,便略微斂了神色,看了塔雅思一眼,“你面色不是很好,還是找謹去看一看的好,我去看看鐘兄!”
塔雅思不在意地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看看鐘兄吧!”說罷,便轉身去逗弄小黑懷中毫無睡意的湛兒。
“鍾兄!”玉瀟然看了看迎風而立在土丘之上無端望月的鐘懷仁,清風撩起他如墨的長髮,讓他在月色之下多幾分神秘和飄逸。
那人片刻之後才幽幽轉身,換上一臉清淡的笑意,無懈可擊:“瀟然,你不在帳中好生歇息,怎麼到這裡來了?”
“鍾兄還說我呢,你不也在這裡!”玉瀟然不動聲色將其的神色收進眼底,撇撇嘴道。
“已近五月天了,帳中有些煩躁,出來吹吹風!”鍾懷仁看一眼天際,席地而坐,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