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口花花的,信不信我掐死你?”坐在車後座上的張欣然登時臉蛋兒就紅了,一把掐在了他的腰上,不過掐了一下,聽林宇叫得那麼誇張,明知道他是裝的,卻又覺得有些捨不得,只得嘆了口氣,將手放了下來,重新摟住了他的腰桿。
“原來你沒生氣啊,害得我滿頭瀑布汗啊。”林宇笑嘻嘻地道,不過心底下也鬆了口氣。
“我生氣,當然生氣了。”張欣然想到生氣處,“砰”的一聲在他後背上就砸了一拳。也就是林宇這強壯如魔**的體格吧,換一個人過來,恐怕以張欣然已經進入真正武道第一層筋骨境的境界,都要砸個肉坑進去了。
“哎喲我的媽呀,你可輕點兒吧。你當你還是普通人哪?再者說了,你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啊?我現在還沒搞明白呢。”林宇在前面叫苦不迭地道。
“那個黑臉大漢,都四十歲的人了,居然叫我表嬸,一下子就把我叫老了,我當然生氣了。我才二十四歲,如花似玉的一個小姑娘,憑什麼就一下老了幾十歲呀?”張欣然對於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糾結得簡直要人命。
“暈,我當什麼事兒呢。輩份使然嘛,又不是你真的老成那樣子。”林宇在前面狂翻白眼兒。不過,他心底下可是好笑得要命,陳慶才叫她一句“表嬸”她就不樂意了,這要是讓龍虎山那幫幾百歲的白鬍子老頭兒來叫她一聲“祖師孃”,她不得瘋掉啊?
想到這裡,林宇自己都不禁哆嗦了一下,有些惡寒。這事兒確實挺可怕的。
“喂,你今天干嘛給我打電話啊?”張欣然不再在這個事情上糾結了,而是換了個話題。
“想你了唄。”林宇笑嘻嘻道。
“想我?切,你能有那個良心想我?又是什麼小燕子,又是什麼蘭校長的,左擁右抱、如魚得水的,還有時間想我啊?”張欣然說不出的醋酸味道。
“我真是想你了,其實每一天都在想,無論什麼時候都在想嘛。”林宇厚著臉皮說道。
“那就只能證明一點,你就是個花心大蘿蔔。”得,張欣然剛放下一個糾結的話題,又跑到這個更要命的話題上糾結來了。
“我對每一個人的感情都是真的,可鑑日月。”沒辦法,林大官人只能繼續厚著臉皮閃轉騰挪。
好在張欣然只是略略用這種吃醋的方式表示一下幽怨而已,隨後就說道,“今天能回家吃飯吧?我媽都把飯做好了,就等著咱倆回去了。我爸聽說你要來,樂得跟什麼似的,正在外面跟人家談生意呢,結果扔下談到一半的生意就跑回來了。告訴你,如果生意真泡湯了,這個損失要你來賠。”張欣然恨恨地又在他的腰間擰了一下發洩了一下小怒火,才說道。
“我把我自己一輩子都賠給你還不成嘛。”林宇笑嘻嘻地道。
“切,就知道油嘴滑舌的。”張欣然掠了掠被風兒吹起的頭髮,突然間就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快樂和幸福來。雖然這傢伙很花心,可是,他對自己確實是真的。至於其他的一些事情,能放寬心就放寬心吧,反正,林宇也不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當然不做普通事了——張欣然這樣自我安慰道。
“對了,說起生意來,我倒是想起來了,最近有個搞地產的朋友正在招標呢,你老爸的公司叫什麼名字啊?我現在都不知道呢。如果可以的話,走走關係,幹個工程什麼的,掙點錢給你攢攢嫁妝唄?”林宇扭頭過來道。
“暈,你怎麼認識那麼多人啊?又是大官兒又是做大買賣的,你挺牛啊。”張欣然就吃驚地道。
今天的林宇確實給她太多太多的驚訝了,她從來沒有想像過,林宇的人脈居然這麼廣,三教九流,幾乎無所不識啊。
“那當然,咱可不是普通人,認識的當然也不是普通人了。”林宇挑了挑眉毛,得意地嘿嘿一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