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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他被我突然的擁抱弄的措手不及,抓著海參的手呆愣愣地停在半空。我更緊地抱住他,把臉蹭蹭他的頸項,喃喃自責:“老師不要因為我而累壞了身體,比起老師的身體,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他任憑我抱住不放,輕輕安慰:“我沒有勉強,能款待你,我很開心啊!我會勞逸結合的,嗯?!放開我吧!”

“不放,不放,”我埋他的頸窩,說話聲音悶悶的,“老師現在就去休息一會兒,我來做。”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一隻海參“啪”掉到了地上。完全不同剛才的口氣,赫連意一把推開我,急赤白臉地叨咕:“別搗亂!摔疼了我的海參要你好看!”

我無語地看著蹲下去撿海參的他,又看著他站起來心疼地衝洗,瞬間滿臉黑線。心想,老師啊,我還不及一隻海參啊!偏心!

為了表示不滿意,午飯後我粘著他,誓死也要賴在他的床上不走開。這段日子,我都睡在他兒子的小床上,對於我這個一米八的大小夥子來說,簡直是種折磨。睡一宿覺像挺了一宿屍。

忙碌了一上午,他太辛苦了,吃完午飯他叫我洗碗筷,自己拖拉著疲累的身體慢吞吞地回屋子,和衣而臥,既忘了吃藥,也忘了摘眼鏡。我收拾完後進屋,發現他已經睡著,但不能任他睡下去,他必須要按時服藥。我輕輕拍他的手背,悄悄呼喊他。

他翻個身沒好氣地哄我:“別吵…”

“老師還沒吃藥啊!吃了再睡吧!”我依勢躺到他身後,在他耳邊輕輕喊他。

感覺不對,他猛回頭看著我:“下去!

見他轉頭,我突然上前便吻上他,同時伸出雙手扶正他的身體。這是一個出乎他意料,同時也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吻。本來是要叫他吃藥的,但是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一種渴望噴薄而出。廝磨著他的唇,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上下摸索著他的身體。一時間,兩個人的呼吸與心跳,全部紊亂。

“光天化日…導欲宣淫…”他不斷躲閃,“唐棣!給我滾下去!”

慾壑難填,我的手伸進他的衣下,感受著骨瘦如柴卻溫熱細滑的身體,慾海翻湧,不得不發啊!最迫不及待的當屬胯下的老弟,騰騰竄血。難以忍受,卻又怕傷了他,我一個跟頭跳下床跑進廁所宣淫了一下,回來時神清氣爽。他卻緊鎖了屋門任我如何敲,如何道歉示好,都不出聲更不開門。我心想,得,這回又吃不上肉了…

除夕夜時,我們迎來了最可貴的客人,那就是白茅一家人。我和白茅算是冤家,他向來喜歡直呼我的大名,而不是像赫連意那樣“小唐”“小唐”的親切召喚,同時他也是以挖苦刺激我為人生最大的娛樂專案。所以對於為老不尊的白茅,我自然也不把他當做老師,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可解我心頭之恨!不過話說回來,沒有白茅,但憑我耿直簡單的思維,赫連意可能永遠翻不了身。這件事情的發生,讓我對白茅刮目相看,除了敬佩,更多的是感激。

白氏三口子的到來成功解救了我。赫連意乖乖從屋裡出來迎客,我馬上貼上去看他是否還在生氣。他便對白茅的老婆孩子笑嘻嘻的問好,完全無視我。

白茅的老婆拉著小女兒的手對意博說:“快給叔叔拜年啊!”

小丫頭四歲了,長相頗似白茅,是個美人胚子。連蹦帶跳地撲到意博懷裡,還說著:“赫連叔叔過年好!”

意博張開雙臂把小丫頭抱起來,喜眉笑眼地看著她,噓寒問暖:“小悠悠是不是長高了呀?!是不是越來越漂亮了?!”

白茅放下禮品,喊著悠悠:“快下來,叔叔身體不好,你把他累著哇!”

赫連意笑眯眯地說著:“哪有那麼容易累著的!”說完放下悠悠,又掐她的小臉,繼而指著我,對悠悠說:“這位是小唐哥哥,還沒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