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總你的讚賞和青睞真的很榮幸。”走上前,挽住了路森的手臂,親暱的在路森耳邊說道:“除了唱歌和經商,還有人說我勾引男人的本事也很好,這點你知道的,所以當初才會把酒吧送給我,現在後悔嗎?和我一起去看看我胡鬧的成就吧,親愛的。”
帶著路森在酒吧的角角落落都走了一遍,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時隔多年之後,我白馨又回到了路森身邊,最終如同這家酒吧一樣我還是會取代那個叫“沫裡”的女人。挽著路森來到了後面的房間,這裡曾經是路森為我專門空出的一個工作室,以便我在裡面做音樂。可是現在成了一個幽閉的房間,曖昧的色調,到處瀰漫著刺激荷爾蒙的香薰,房間裡沒有燈光,只有幾隻微弱的燭光,這是某人精心的佈置。路森很配合的坐在酒櫃一旁的的沙發上,看著這場好戲的自導自演者,我知道他在看一個笑話,任何在他眼皮底下耍小心機的人都像極了一個跳樑小醜,可我是一個多麼神似她的小丑,所以路森,你痴迷於我給的所有假象。
脫掉外面的大衣我今天穿著一件香檳色的抹胸小短裙,剪裁很到位,把好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7年時間,把我從一朵清新脫俗的百合花磨練成現在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然而美則美矣,摘下卻要費一番功夫,輕取妄動必定受傷。
為路森倒上了一杯Romanee Conti,輕輕的搖晃著高腳杯,左腿抬起跪在沙發的一端和路森的西褲有些許摩擦,藉著沙發的支撐點稍稍的彎下身體把酒杯遞到路森面前,保持著一個曖昧的距離,忽近忽遠。紅唇的一角微微上揚,幾縷散落的髮絲和若有若無的氣息一樣輕輕地來回的在路森的心臟上摩擦,癢癢的。
看著路森有些不自然,身子往沙發後靠了一點,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氣順便讓自己清醒一點。雖然一早知道我的用意,也願意配合著做一個走入陷阱的獵物,可是原來假戲真做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淪陷,只是一個強勢的男人是不會承認這一點的,他把一切歸結成佔有慾作祟,或者是其他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總之不會是愛。是啊,怎麼可能愛上一個曾經背叛他的爛女人呢?
“其實你不必做這麼多,你知道的,對於你的引誘我向來沒有招架的能力,僅僅因為你和她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神情,相似的氣息,這些就已經足以讓我著迷,像是有毒癮一樣的沉迷,但你始終不是她。”路森強調著我白馨只是沫裡的替代者,到底是說給誰聽的呢?也許路森自己也不知道。
“我知道我只是沫裡的影子,因為這張臉,有時候恨不得毀掉它,就像把原先的“沫裡”改頭換面一樣的換掉這張臉,但是不捨得,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叫路森的男人愛著這張臉。”說著說著我的眼淚就爭先恐後的佔滿了眼眶,楚楚可憐的模樣帶著哭腔,訴說著所有的委屈,舉著酒杯的手顫抖著把酒杯傾斜,看著裡面暗紅的的液體慢慢的滲透進路森雪白的襯衣上形成一個傷口。有一種快感在我乾涸的身體裡滋生,並且愈發瘋狂。
路森接過我手裡空掉的高腳杯放在順手的櫃子上,並順勢把我攬入懷中。
把頭靠在路森的胸口,我聽見了路森已經紊亂的心跳聲,心中得意,眼淚卻順著臉頰流下,然後一種溫度微弱的落在路森的心裡。哽咽著輕聲說著:“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可是我真的好難過,我知道我錯了,不該離開你,但是我也恨你,為什麼沒有不顧一切的抓緊我,你就這樣高高在上的看著我自生自滅嗎?”抬起頭看了一眼故作鎮定的路森,不值錢的眼淚更加猖狂,低下頭親吻路森沾了紅酒的心口,原來寂寞的滋味真真切切的存在。
“路森,把我抓回你身邊好嗎?我發誓再也不逃開了,求求你。”
眼淚並不能完全融化掉一個男人冰冷的心,但是至少可以讓他感受到你與他同樣錐心刺骨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