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這些人都跑去了懸崖邊,那她豈不是有機會了。
她不管不顧的跟這些人反方向跑,目標明確的朝著車庫方向。
好不容易沒有冷酷的保鏢跟著,也沒有麻木的女傭盯著,雨大風大又算得上什麼,藍田捏著拳頭,拿出吃奶的勁往車庫衝。
衝進車庫,她直接跑到剩下的那輛車前,伸手去拉車門。
三分鐘後,她像是一隻落湯雞,慢慢吞吞的走出車庫,身上的精氣神都被抽光了。
車是現成的,司機慌亂中也沒有拔走鑰匙,但她還是失敗了。
嗚嗚嗚……
藍田邊走邊哭起來。
車子太高階了,她不會開,嗚嗚嗚……
這麼好的機會,她再一次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失去了。
藍田這次是真的受了不小的打擊,回到別墅,不管不顧的上樓,在臥室裡抑鬱了一下午。
至於鍾嶼……
呵。
她是不會感激他的,要不是他把自己關在這裡,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
這就是報應!
管他是斷了腰,還是落了殘疾,活該!
最好是斷了腰,以後都讓他坐輪椅!
老天老天,要是聽見了她的禱告,就實現她這個願望吧。
藍田憤憤不平了會兒,迷迷糊糊趴在床上趴睡著了,沒睡多久,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又從夢中驚醒。
坐在床上,她捂著心口,眼神裡帶著幾分驚恐。
姓鐘的本來就夠變態的了,要是腰再斷了,會不會以後就要以折磨她為樂了?
她的業餘愛好可是寫小說,之前也不是沒寫過因為受傷心理變態的男人,想到這裡,她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行!
姓鐘的夠變態了,不能再變態了!
藍田看了眼漆黑的窗外,忽然聽見了一陣引擎聲,她倏地下床跑到窗邊。
車燈照過來,司機把車子開到了別墅門口。
看到這裡,藍田轉身就跑出臥室,一路小跑著下樓。
然後,氣喘吁吁的在客廳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鐘嶼。
她的心咯噔一下,真的坐輪椅了?
老天,你也別什麼願望都實現啊!
早知道她的嘴巴這麼靈,她就許願讓自己離開這裡了,嗚嗚嗚……
男人那雙精明的眼睛裡鋪陳出幾分冷漠,聲音亦是,“看著我做什麼?”
藍田嚥下口水,慢慢走了過去,“鐘律師,你知道張海迪嗎?”
鍾嶼怔住,“什麼?”
藍田尬笑幾聲,說道,“就是那個高位截癱,但是依然跟命運做鬥爭的,身殘志堅的知名作家。”
鍾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