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啃就能啃,想要不付出代價,那得先問問葉屠蘇同不同意,而葉屠蘇也正在讓禁地中的所有人認識到這一點。
一品樓跟信採兒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而打發走信採兒,一品樓顯的有些沉寂,只是安靜的在百里外駐紮,而且一派嚴加戒備的態度,顯然是怕百器陵反撲,儘管葉屠蘇不會去做這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事情,人家畢竟有六個煉神返虛高手坐鎮,真要是直接幹上了,自己以一敵六也不見得就不吃虧,所以,百器陵跟一品樓暫且安然無事,但等其他勢力趕到就難說了。
與此同時,一柄劍離開百器陵。
一柄劍待在百器陵本來就沒事兒,他一方面是看熱鬧,一方面是等待駱成君出現,結果幸災得禍,偽神乘著他不在,已經將爪子伸進了隱劍樓,而且,駱成君依舊去向不明,一柄劍在百器陵也沒有等來駱成君。
如此一來,一柄劍自然打算回去隱劍樓了。
他對於駱成君有擔心,但不是太擔心,以駱成君的實力,本就不需要太過擔心,相反的,此刻隱劍樓的事情才是壓在一柄劍心頭的大石,他很清楚偽神必然接觸過隱劍樓的那幾位長老了,不然絕對不會給他送來這樣的信箋。
一柄劍對此非常的憤怒,卻並不因為那些長老要他對付葉屠蘇,他跟葉屠蘇之間的確有友誼,但他是隱劍樓之主,他對於隱劍樓有責任,他不會為了友誼而逃避自己的責任,哪怕是要兵戎相見,但一柄劍憤怒的地方在於偽神竟然乘著自己不在玩手腳,最可恨的是他們還成功了,他們說服了隱劍樓的長老,這才是一柄劍憤恨的地方,他才是隱劍樓之主,當然應該一切都由他說了算。
信採兒敗退後,一品樓陷入沉寂跟修整,在其他勢力沒有趕到前不會有動作,而一柄劍也是在這時候回到隱劍樓的,他將自己的修為發揮到了極限,不惜靈唸的在最短時間內趕到隱劍樓。
“讓幾位長老來見我。”
一柄劍回到隱劍樓後,無視問候的劍樓弟子,而是簡單幹脆的留下這句話,便回到劍堂,那也是隱劍樓需要商議重大事情的時候聚集眾人的地方。
片刻後,莫冶子出現在一柄劍的跟前。
“很好!”一柄劍冷笑道:“看來你們真的想造反,我要見所有的長老,但是隻來了你一個?”
莫冶子淡漠道:“是我讓兩位師弟不要來的,火烈是個急脾氣,樓主若不能冷靜下來,他來了也只能引起爭執,至於劍無明,我讓他看著火烈。”
一柄劍吐出口濁氣道:“莫長老,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莫冶子的輩分高,尤在一柄劍之上,平日裡一柄劍總是稱太為師伯,偶爾也會戲稱他老祖宗,眼下卻用莫長老來稱呼他,看的出來一柄劍的確已經極為不滿,對此,莫冶子也只能苦笑。
“我是看著你長大的。”莫冶子嘆了口氣道:“我只問你一句,我有沒害過你,騙過你,做過對不起隱劍樓的事情?隱劍樓是在你師父手裡崛起的,我們都很佩服他,但是,遙想當年,我們為隱劍樓付出的少麼?”
一柄劍倒是沒想到莫冶子既不辯駁也不發難而是動之以情,心中的怒氣倒也消減不少,正如莫冶子所言,他跟駱成君都是莫冶子看著成長起來的,嘆了口氣後,一柄劍道:“但我仍舊要一個解釋。”
莫冶子點點頭道:“跟我來,我給你看些東西。”
莫冶子帶著一柄劍離開劍堂,在隱劍樓中穿梭著,走過亭臺,走過曲廊,讓一柄劍越來越心驚,莫冶子帶他去的地方卻是庫房,對於任何一支勢力而言,庫房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因為那裡擺放著最為重要的東西,通常都是遍佈禁制,而莫冶子帶他去的地方不光是庫房,還是庫房的一處暗室,那裡存放著的都是極為重要的東西,而此刻,那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