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間潰散,剎那間變成了無盡的殺意。
幾乎是剎那間,那殺意猛然向前推出,向眾四人席捲而來。
葉屠蘇張嘴就吐出口血來,那殺意如同一柄重錘一般的重重敲在胸口,讓葉屠蘇感受到命魂震顫。
其他人都是靈體,自然無血可吐,臉色卻也好不到哪去,白雲京本就生的白皙,此刻更是如同抹了脂粉一般,臉上慘白慘白的,一柄劍直接將九幽承影插入地面,這才穩下自己的身影,三十七面色不變,依舊帶著微笑,去連退了數步。
而第一撥殺意剛剛結束,那血池中的那柄血劍便忽然顫著響徹劍鳴。
“呃!”
葉屠蘇呻吟一聲,立刻牢牢的捂住耳朵,卻根本止不住那劍鳴聲刺入耳中,讓人感覺頭疼欲裂。
同時伴隨著那劍鳴聲,第二撥的殺意也是再度來襲,葉屠蘇張嘴又是口血,白雲京的臉色白的像要透明一般,一柄劍的九幽承影在地上帶出一條拖痕,自然也讓一柄劍的身體往後退了數米,三十七從退兩步變成了退五步,同樣被殺意所震懾。
“這什麼見鬼的玩意。”葉屠蘇擦著嘴角的血跡道:“真是要人老命了!”
一柄劍苦笑道:“看來是典籍中的記載錯了,那典籍上記載著當初劍靈門鍛冶出一柄絕世好劍,旋即便被滅了門,我以為是那柄絕世好劍遭人覬覦,所以劍靈名才招來了血光之災,現在看起來劍是柄好劍,卻也是柄絕世兇劍,那些人怕不是看上了這劍才滅了劍靈門的,而是害怕這劍才將劍靈門給滅了,隨即以陣紋跟三十二塊劍石將此劍給鎮壓在這裡,其實我早就納悶兒,對方滅了劍靈門,不可能不知道劍靈門有專門鍛劍的鑄劍室,怎麼會讓劍冢儲存的如此完好,看來這劍冢的機關跟劍侍傀儡也是一種保護,不讓人輕易進入這裡。”
“馬後炮。”葉屠蘇苦臉道:“現在說這有什麼用,快想辦法!”
葉屠蘇練就的是殺劍,對殺意不該懼怕,但他現在依舊是被那殺意所創,可見這血劍有多麼兇戾,也不知道斬殺了多少人才能如此,至於那一方血池,十有**不是人血,這世界沒地方弄人血去,卻必然是鬼獸跟異獸的血灌成,雖然比人血稍有不如,但如此滋養那柄血劍,也能讓那劍更為兇殘。
“毀劍!”一柄劍挪了下身子,卻發現步履艱難,想跑都沒法跑,顯然那柄血劍不想放任他們就此離開,那殺意不但在衝擊他們,還將四人束縛在此地,千百年後重見天日,這柄絕世兇劍自然想要殺人,而它眼前便正好有四個倒黴蛋,一柄劍只得咬牙道:“只能將這劍給毀了,或是降服這劍為己所用。”
“你不要說的那麼簡單好不好?你說毀就能毀?你說降服就能降服?”葉屠蘇哭喪著臉,隨即朝著白雲京罵道:“都是你們兩個陰魂不散的孫子,現在好玩了吧,全搭在這兒玩命。”
白雲京冷然掃了葉屠蘇一眼,是誰跑進劍冢來的?做人要點臉好不好?
三十七則是嘿嘿的笑,隨即大步向著那柄血劍而去。
似是感受到了三十七的異動,那柄血劍再次震顫,第三撥殺意轟然而來,似是無形的風,不斷衝擊著四人,卻也在這剎那,三十七的身上陡然爆發出劍意,竟是生生扛住那殺意後,繼續大步留星的向前而去。
葉屠蘇讚道:“真男人,幹掉難柄破劍!”
一柄劍道:“他要真拿了那劍,你還怎麼打?”
“對哦。”葉屠蘇恍然,三十七已經夠難纏的了,如果真的能拿到那柄血劍,自己跟一柄劍恐怕真死定了,咬牙站直了身子喊道:“給小爺等著,那劍我要了!”
一柄劍嘆了口氣,也是緊握著九幽承影向前而去,相較起來倒是白雲京略顯省事兒,壓根就站在原地不動看著三人上前,他就根本不指望著拿到那劍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