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駱成君問自己?然後變的更為害怕!像是溺水的魚想要逃出水中,可魚兒總歸是要在水中才能活下去的!
卻也在這時候,那片黑色之中響起聲音,向著駱成君呼喚道:“醒醒,醒醒……”
駱成君的目光已然變的茫然,沒有絲毫的神采,卻在聽到那聲音的時候,隱約的亮了一些,呢喃道:“師兄?”
“抓住我,抓住我的手!”一柄劍呼喚道:“我會帶你離開這裡!”
駱成君向前伸手,卻又立刻縮了回來,因為他感覺到更為害怕,更為絕望,他看不到自己的手,也看不到一柄劍伸過來的手,正因為如此,那恐懼的感覺更甚。
卻也在這時候,一隻手掌忽然伸到駱成君的跟前,駱成君看不見,但他能感受到,因為那隻手掌握住了自己的手,緊接著,駱成君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不斷向上飄著,順著那黑暗飄著,直到四周不再是漆黑的顏色,漸漸流露出光明。
一柄劍伸手將駱成君從漆夜中拉出來。
“呼,呼……”
駱成君看著四周的一切又變回峰頂的模樣,抬頭月光蒙朧,終於鎮定下來,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而在他的跟前,站著一柄劍。
靳香川也是驚詫道:“漆夜怎麼會對你沒有影響?”
既然如駱成君那般強大,依舊抵抗不了漆夜的侵蝕,那漆黑的世界中一眼萬年,無比的孤獨跟寂寞會輕易將人打垮,那怕是駱成君,也表現的如此不堪,表現出自己懦弱的一面,那麼,一柄劍為何能一點事兒都沒有?
一柄劍笑著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蒙著白布的眼睛道:“我是一個瞎子,一個瞎子為什麼要害怕黑暗?”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靳香川徹底語噎,瞎子自然是永遠見不到光明的,當然就不該害怕黑暗,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但是,如果真的那般簡單,漆夜似乎也太不值錢了些,即便一柄劍的眼睛看不見,他卻還能夠聽,只要能夠聽到些什麼,同樣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讓自己不那般恐懼,可漆夜籠罩之下,不光看不見任何東西,同樣也聽不見任何東西,一柄劍能夠在那漆夜中穿行,真正的原因是心劍,心劍無需眼見,心既為劍,故名為心劍。
不得不說,靳香川很倒黴,這天下有多少人練過心劍?有多人能刺瞎自己的雙眼讓自己永墜黑暗來練成心劍?恐怕也只有一個一柄劍而已,偏偏他碰到了一柄劍。
這時候,三十七忽然的從一柄劍身後冒了出來,向著一柄劍飛撲而去。
一柄劍一直在跟三十七交手,看著駱成君陷入困境才不得已而出手,從那黑暗的深淵中把駱成君給拉了回來,而一柄劍付出的代價卻是背後著實捱了三十七一擊。
那巨大的地獄之花藤蔓重重的轟在一柄劍的背上,將一柄劍給掃飛出,在地上翻滾著帶起一片沙塵。
駱成君目眥懼裂!
“吼!”
駱成君身上的魔性陡然爆發出來,黑色的靈念從靈體中漫溢位來,化成無數的靈念支流,每一根都足有手臂的粗細,如同無數的大蟒,在空中不斷亂舞,顯然的狂躁暴虐!
“天劍一式!”駱成君冷眼掃過靳香川跟三十七,森然道:“一劍斷天!”
駱成君低吟著的時候,眾人還沒有絲毫的感覺,但當駱成君伸手握上劍柄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清晰感受到了駱成君身上的氣勢陡變,周身纏繞的魔性迅速匯聚到九劫卻邪的劍刃之上,漫溢的靈念不自覺的從駱成君的腳下湧出,向著四周張開,直到徹底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