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這才微微一笑,暗思:藍後曾疑心過在宮中的這人是我孃親,好在她不是,她的左手肘上,也沒有那所謂的紅拂標記。他暗自鬆了一口氣,看她對自己親暱的神情和態度,應該是小玉了不錯。他不顧她臉上的詫異,輕輕摟著她,向下一看,竟是一愣,又笑著指了指她的腳。
趙小玉低頭一看,這才現自己竟然光著一隻腳丫,只有一隻腳還穿著那流氓兔的繡花鞋,定是在方才辰弒救她的時候掉了。兩人相視微笑,那種熟悉的感覺由心底升起,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忽聞梁下一聲異響,兩人不由得向下
但見長生殿中又進入一人,也是黑衣蒙面,只是他行為甚是古怪,手持一把短劍,行動迅而小心,一入內,他探視了殿內四周無人,便如一個竊賊一般開始翻找殿內一切可以盛放事物的地方。而第一個進入長生殿的黑衣人也躲在花鳥屏風後正窺視著這一切。
不到一頓飯的功夫,那人已將殿內大小書櫥閣櫃翻了個遍,卻好似仍舊沒有找到他要找的東西,但聞他自言自語“咦”了一聲,低聲道:“怎麼沒有呢?”趙小玉奇道:怎麼這人聲音這麼熟呢?
只見此人最終把注意力放在了那花鳥屏風前的案几上,他四下張望,躡手躡腳地*上到那案几上未畫完的那幅畫,竟是一愣,又自言自語,小聲嘀咕什麼,呆立了半晌,好似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便即蹲下身子開始如第一個黑衣人一般敲打案几四周,忽聞空空之聲,眼神中詰光一閃,眼神中露出驚喜之色,料定此案几有暗格,正欲進一步拆解,卻忽聞花鳥屏風後出嗖嗖之聲,他暗叫一聲:“不好”,急忙抱著那案几,就地一翻滾,身子滾出丈餘,再看那原本護在身前的案几,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但見一個身形魁梧的黑衣蒙面男子雙手分別握兩根一尺來長的鋼釘,正從花鳥屏風後飛奪而出,向自己背心遞過來。這一遞不中,卻將五寸厚實木案几戳出了兩個大窟窿。若是方才自己被這鋼釘刺中,此時豈還能有命在?
他不知道,這尺來長的鋼釘乃精鋼所制,前端尖銳無比,那人握在手裡使得也甚是輕盈熟練,料定是慣用雙手武器的練家子。他急忙撥出短劍,卻似乎不敢和這使雙釘的人打鬥,只是戰戰兢兢護在身前,道:“站住!你……你……是哪路的?你……你千萬別過來,我武藝高強……你打不過我的!還是別吃眼前虧,識相的話,快走吧!我……我……今日不想傷人性命!”
可那使雙釘的微微一眯眼,冷哼一聲,便道:“閣下想必也是在打傳國玉璽的主意吧!”見那人聞言眼中露出驚異之色,深知自己料定不錯,便又接道:“可惜得很,那東西……我主子已經要了。不若……”他故意頓了頓,忽而眼中精光大盛,殺氣頓現道:“讓我來領教閣下的高招吧!”言畢便揚手進招,兩枚鋼釘在手,向前橫劃,步緩手快,幾下便搶到了絕對的上風。可是他很快便現,這使短劍之人,根本就不會武功,所刺來的短劍也全然沒有套路可循,只是普通的防身之術,更覺詫異:這人到底是何來頭?如何這等功夫也敢入宮來打傳國玉璽的主意呢?我必要暫留他活口問個明白!想到此處,他便放慢了手上的招式,意欲活捉此人。
那使短劍的黑衣人根本不是使雙釘的對手,雙釘遞到,他左閃右躲,甚是狼狽,心中惶急,腳下一滑,一個踉蹌,瞬即跌倒在地。而那使雙釘的似乎也不急著要他性命,倒似老貓捉老鼠逗著玩。他心底一惱,一時半會兒也來不及從地上爬起來,索性奮力扔出手中短劍,向那人頭上砸去,只盼能讓他來個歪打正著。可那使雙釘的只是微微側頭,便輕鬆將那短劍避過,卻放慢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