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坐不住了,七支人馬的領頭人各自來催了谷有道幾次,都被谷有道以時機未到勸了回去。
只是這些人走後等了許久不見動靜便又來問,谷有道無法這才說道等到月滿中天之際,七路人馬看到谷有道的號信便一齊動手。
眼看著月亮越升越高就要當空而掛,谷有道的心中卻一直在憂心金玉良、蕭遙那邊是否已經得手。
好在這一夜,開元寺中一直靜悄悄的並未見有什麼騷動,如此一來即便金玉良等人沒有得手,也絕沒有被閹黨發現才是。
等到月亮爬升到最高處當空而掛,谷有道生怕金玉良他們沒有得手,有心想要延後些時候,但是就在這時,卻有一路人馬見時辰已到,沒有等谷有道的訊號便衝了出去,谷有道暗歎一口氣只得套出火折點燃了袖筒中的號信。
一甩手這枚號信便在夜空中炸開成了道道紅光。
剩下的六路人馬看到谷有道發出訊號,亦紛紛從藏身處跳了出來。
這次除了丐幫中的平丐弟子外,剩下的趕來助拳的江湖人士以及江南一帶的英豪被分作七路,遍佈開元寺以西的各個位置。
這七路各有一名領頭人,每個領頭人都由谷有道親自交代任務,七路人馬各自為戰互不統屬。
若是這七路人馬相互聯絡一下的話也許便會發現一個難以置信的實情,因為他們每一路的領頭人在谷有道那裡接到的任務竟然都是完全一樣。
任何一路接到的任務都是自己這一路旨在誘敵,而另外六路和谷有道率領的丐幫才是主攻,結果就是七路人馬在開元寺西邊展開聲勢震天,但卻沒有哪一支深入開元寺。
南天霸從藏經閣內出來後心情大好,果然如同班王爺所說的那樣,像張敬修這樣子的腐儒都把名聲看的比性命還要重要。
他南將軍只是略施小計,便讓那張敬修進退失據,只怕過不了多久,這姓張的小賊便會將那叛逆的所在供出。
到那時,南天霸只要先派親信去探探虛實,說不定不用等蔣大人率領的大軍趕到,他便已經能將谷有道、方百歲這些個叛逆抓住送上,如此一來加官進爵豈不是唾手可得。
扭身又向藏經閣看了一眼,南天霸這才帶了手下準備回去休息,就在這時開元寺西邊突然喊殺之聲大作。
南天霸駭了一跳,幾名巡弋的兵士從西面跑來,跪倒在南天霸面前大聲道:“將軍,不好了。”
南天霸強作鎮靜道:“西面出了什麼事?”
那名軍士道:“啟稟將軍,方才寺院西門外突然衝出了大批的武林人士,和咱們的人交上了手,看樣子來者不善。”
南天霸雖然自打從班王爺那裡知道了這次開元寺的安排,便想到了這開元寺一定會有一場大戰,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些叛逆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慌亂之中問道:“西面有多少敵人。”
那名軍士焦急道:“夜色昏暗,無法探知對方的人數,不過整個開元寺西牆都再被敵人攻打,料想來敵頗眾請將軍速速調兵支援。”
南天霸一聽這話心中一涼,急忙道:“夏總旗你快去派人稟告班王爺,說是有敵來襲讓王爺多加小心。”
那名跪倒在地的軍士道:“啟稟將軍,方才屬下已經去稟告了王爺,王爺有令今晚開元寺中的兵馬全歸將軍調遣,這是王爺的令信。”
那名軍士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交到了南天霸手中。
南天霸將令牌握在手中,只覺得這往日裡求之不得的令牌,如今拿在手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沉重,問道:“王爺現在人在何處?”
那名軍士支支吾吾道:“王爺……王爺知道有敵深夜來襲,為保完全已經領了親衛隊鎮守在了開元寺……開元寺東門一帶。”
如今敵人大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