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冰一聽自己不用去寺西參戰,高興道:“大人此計甚妙,,如此一來那些來犯之敵定然無從下手。”
說著便從身後的幾十名錦衣衛中挑選出了二十名侍衛,這些侍衛未必是其中武功最高的,但卻無一不是平日裡和夏海冰、南天霸最為親厚的。
被挑中的錦衣衛滿臉喜色,沒被挑中的只能暗叫倒黴徒呼奈何。
再來說這邊蕭遙將張敬修從藏經閣中救出,那如夢迷香的藥效果然十分厲害,即便被蕭遙從屋頂扛出放到了房簷上,張敬修依然昏睡不醒。
此時蕭遙深處險境,怕這位張公子驚呼,倒也沒準備立時將他救醒。
低伏在藏經閣上往下望去,就見一會兒功夫不到,藏經閣外巡弋的精銳士卒便列隊往開元寺西邊趕去。
知道谷有道那邊已經吸引了開元寺中的注意,但是僅僅這些軍卒被引走顯然是不夠的,這藏經閣外隱匿的諸多錦衣衛卻遲遲不見動靜。
這讓蕭遙不禁急在身上,若是他自己一人要走,那些埋伏起來的錦衣衛別說攔下他,就是想要發現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如今他要將昏迷的張敬修一起帶走,那四處埋伏的錦衣衛便成了攔路虎。
一個不慎便有暴露的風險,又等了盞茶的功夫,藏經閣外的精銳兵士早走的一乾二淨,而那幾個潛伏的錦衣衛卻仍不見動靜,就在蕭遙等不及準備背上張敬修硬闖的時候。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唿哨。
這唿哨聲一響,躲藏在藏經閣外屋前屋後的錦衣衛竟然都鑽了出來,快步往那唿哨聲響起的位置趕去。
蕭遙一看不由的大喜,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扛起張敬修,運起輕功往開元寺北門的方向趕去,一路上零星遇到幾名守衛,也被蕭遙第一時間出手擊殺,帶著張敬修有驚無險的逃出了開元寺去。
蕭遙帶著張敬修離開藏經閣後,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南天霸帶著二十名錦衣衛高手重新出現在了藏經閣外。
到了此地,西面的喊殺聲聽起來便弱了很多,南天霸也恢復了往日的從容。
夏海冰討好道:“將軍,那些來襲的叛逆目標定是藏經閣中的張敬修,這藏經閣外不若就交由屬下把守,而將軍則坐鎮藏經閣中排程指揮,如此可保完全。”
南天霸心道這藏經閣中卻要比這外面更加安全,更何況只要自己把張敬修那小子抓在手中,即便真出了什麼岔子也能留些本錢。
大模大樣道:“夏總旗言之有理,張敬修乃是朝廷要犯,本將也只有親自看管才能安心。”
夏海冰見南天霸應下了,便上前幾步去扣藏經閣的房門。
連扣了幾次,不見藏經閣中有人回應,還道是劉一手等人在藏經閣中酗酒,大喊道:“劉總旗,快快開門,南將軍要親自督守要犯張敬修。”
如此連拍帶喊數遍,藏經閣內仍不見回應,南天霸漸漸感覺不妙,大喝道:“來人啊,把門給本將撞開。”
藏經閣本是開元寺中的緊要,是以藏經閣建的十分的宏偉堅固,更何況大門後面又被劉一手等人用紅木書架封死。
二十多個錦衣衛折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將藏經閣的大門撞開。
南天霸一馬當先闖了進去,就見劉一手倒在一邊,而被關押在此的張敬修早就不見了蹤影。
夏海冰上前試了試劉一手的鼻息,感覺劉一手的鼻息甚是沉重,連喊幾句“劉總旗”都不見回應。
這時候剩下的錦衣衛已經從藏經閣內各個角落將老二、老三等四人找了出來。
四人都毫髮無損,卻和劉一手一般昏睡不醒。
南天霸見狀問道:“夏總旗,這五個人怎麼了。”
夏海冰道:“將軍,劉總旗他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