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一定會實現?”
“嗯嗯!”赫連澈連忙點頭:坑蒙拐騙,豁出去了!總不能太丟人!
就在花雨樓都忍不住想要笑場的時候,陸寒夜的神情卻慢慢地變得肅穆。
赫連澈驚訝、錯愕地看著他,她有些微微地不可思議。
陸寒夜修長的劍眉舒展開來,鳳目也輕輕地闔上,刀削俊毅的面容給人一種少有的柔和感——他,是在許願?
赫連澈終於驚喜。眾人則是如同遭到了雷劈:啥?他們眼睛沒花頭沒暈吧!就連花雨樓都沒有給騙到,陸寒夜竟然信了赫連澈的小把戲?
片刻之後,陸寒夜又恢復了剛才的不滿,他皺著眉頭,冷著一張俊臉朝赫連澈低吼:“這麼大一堆桂花糕,我一個人怎麼吃得完!”
赫連澈滿頭黑線,心中卻是一暖。在這個時空,眾人最為畏懼的陸寒夜,給她展示了一種只有她自己體會得懂的溫暖。那其中,甚至包含著一種她對家鄉深深的思念,連同著他的寬容,一起寄託在了那個不合格的生日蛋糕裡。
……
四月二十六這一天,赫連澈終於盛裝出行,跟著陸寒夜一起進宮。
春色正好,設宴室外花鳥間。淨雅偌大的花園裡,南辰國皇帝陸恆攜著皇后明毓秀上座了。
“吾皇萬歲!”百官呼喊。
“今天,是朕的皇子帶著自己的王妃來慶賀生辰,幾十年了,這是第一次啊!朕,開心吶!今天,眾位愛卿也放下約束,不必拘禮!痛痛快快地,咱們也跟著小輩們放鬆上一回!啊?哈哈哈!”南辰皇帝陸恆氣勢威懾,言辭誠摯。百官聽得更是感慨感嘆:
是啊!他們一幫子老臣,跟著這位勤政驍勇的老皇帝,都大半輩子的戎馬不停歇了!眼看著皇帝老了,但皇子們卻茁壯長大了!
陸寒夜和赫連澈,太子帶著赫連清,正分在皇帝左右下方坐定。
這時候,皇后明毓秀正朝赫連澈笑得慈祥款款:“澈兒,今天是凌王寒夜的生辰,你作為凌王妃,可是帶了什麼好東西要表演給父皇母后看看?”
正偷偷嗅著宮裡香甜糕點的赫連澈一下子懵了,她偷眼看了一下陸寒夜,好像在問:怎麼還有我的份兒?我今天還要表演麼?
陸寒夜不動聲色,但他的意思赫連澈卻看得分明:叫的是你不是我,你自己看著辦。
赫連澈頓時頹了。她一不能唱這個時代一詠三嘆的古典歌曲,二不會展袖跳舞……她能表演個毛線?
看著明毓秀正眼中含笑、認真地看著自己,連皇帝都微微側了目透出鼓勵,赫連澈登時鼓了鼓勇氣,撐著臉兒回道:“太子妃是澈兒的姐姐,有太子妃在,澈兒不敢獻醜。”
明毓秀微微一怔,也就轉向皇帝陸恆笑言:“既然這樣,那就讓清兒先來。”見皇帝點頭應允了,明毓秀才示意赫連清展示。末了,明毓秀還不忘對赫連澈笑著囑咐:“太子妃先展示了。一會兒,你自然是少不了的。”
赫連澈忙點頭應允。
赫連清畢竟是相府千金,一手古琴彈得悠揚古雅,皇帝皇后都在微微頷首,百官更是讚賞不已。
期間,赫連澈悄悄地對陸寒夜說道:“一會兒我該怎麼辦?我在相府沒有學過彈琴呀!”
陸寒夜唇角勾起一絲淺笑:“你不是會捏桂花糕麼?”
“……”
赫連澈在心中盤算一番,現代的時候,她倒是彈得一手好鋼琴。雖然音律相通,但畢竟手法不一,她現今情急,一時間也駕馭不了那古琴長簫了。
自古女子琴棋書畫,這些都排除掉了,她該搞些啥?
“呃……陸寒夜,你說一會兒我要是講個笑話把皇帝逗笑,能不能算過了這一關了?”赫連澈發誓,她這是極其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