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們為何還這般倚老賣老,這般不能容人、不能任賢,卻身居江東高位不是東吳之福。周瑜大都督如果不能快速壓下他們,那根曹操的對抗卻是絕無勝算的。”
聽到甘寧的話,白衣文士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露出了一臉愁色,不過嘴上卻是道:“興霸兄,慎言!”
甘寧道:“他們能做,我就敢說,我說的都是實話,就算傳到他們耳中也不怕,而且這裡都是跟隨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
白衣文士搖了搖頭道:“興霸兄莫非忘了我是來監視你的,你的言行我都是要回報的。”
甘寧笑著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是來監督我的,你有盡過監督我的責任嗎?要是換個人來,在幹才恐怕便激我說些大逆不道的話,然後好報回去邀功了。伯言,這麼些時日相處下來,我早已拿你當自己人了,否則也不會在你面前這般。”
白衣文士笑著道:“就算我不說出去,興霸兄一直對那幾人懷有敵意可是不好,只要你一直這般不向他們低頭,恐怕便難以融入江東軍方,一旦不能融入,對你日後卻也是大大的不好。”
甘寧冷笑一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伯言你這次主動的請求到我軍中做個參軍,還不是躲避他們?
這幾個老傢伙不但不能容人,打壓不服從他們的武將便罷了,對於文官他們也從不放過,此次曹操大軍壓境,東吳震動,起初江東的各大世家都有意降曹,不過孫將軍下令後大家都已經定下心來一心抗曹了可是偏偏揪著以往的事情不放。
江東才傳言江東各大世家有意由你帶著降曹,他們便上躥下跳的,逼著你都自請到海上來自保了。
也不想想,雖然你們陸家為江東四大世家,張家為首,你陸家不過排在後面,況且張昭、張宏等德高望重,身居高位的長輩還在,各大家族就算要選個頭也輪不到你啊!
我一個才初來的莽夫都看得清楚這些,這幾個老傢伙明明能看不明白?
其實他們只不過是不肯放棄任何一個打壓對手的機會罷了,如今這都什麼時候了,江東禁得住這般折騰嗎?如果任由他們這般搞下去,江東還有河日後?”
“興霸兄真的誤會了,我只不過是因為在孫府已經當了很多年的幕僚了,有些厭倦,才自請了這個外任的職差,跟他們沒有關係。我們便別聊這些了,還是好好幹好靖海工作吧!”白衣文士一臉無奈的說道。
“哼,我拿你當朋友,你卻這般敷衍於我,真是好生無趣!如果你也認為我就一個水賊,不配跟你相交便罷了。”甘寧微怒著說道。
聽了甘寧的話,白衣文士也有些微怒了,冷著臉說道:“好,我說。我就是來避難的,不過我避的不是什麼程普、韓當之流,我避的是孫權。
自曹操以天子名譽封了孫紹為吳侯,卻未封孫權,並且說江東日後還歸孫紹統治,我便日夜睡不著,整日思著如何才能留下一條性命,如何才能保持全族。”
甘寧緊張的道:“伯言你真是多心了,孫權將軍也看出了這是計策,沒有相信曹操,一切照舊如常。”
“如常,那不過是表面的罷了,曹操這一計都用到他孫權的心理去了,他如何還能一切照舊?
孫權這些年就對孫紹一直都不放心,江東是我岳父打下來的,他怕孫紹長大了會跟他爭,所以他要為子孫多做準備。
孫權對孫策將軍的兒子孫紹只請人傳武藝卻不讓教文,說不準等長大一些就會派上戰場,並且是最兇險的戰場上。
對我岳父孫策將軍留下的人一直就戒心,待他們甚至有幾分苛刻。孫策將軍的親信,太史慈等用一些隱秘任務不明不白的便一一除去,活著的除開周瑜還擔任著大都督外,其餘的都被丟到閒散位置上,就是貶得遠遠的。
跟隨孫策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