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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伯材笑了:“果真有魄力,三個人就敢來這裡攪局!”
“做事不在人多,在於找對方向,此行人多也未必有用!”
“那你有什麼成果?”
“如果岳父大人和璉兒有危險,那我只能放棄三十萬貫,但既然岳父大人暫時沒危險,那三十萬貫就有我的份了!”
朱伯材罕有地流『露』高興之『色』:“你已經找到生辰綱?”
朱璉雖然一聲不吭,從始至終都瞪著趙不凡,但此刻也不由自主地『露』出好奇。
趙不凡微笑著對朱璉點點頭,見對方猛地撇過頭去,尷尬地笑笑,這才接道:“不,我沒有找到生辰綱,但對方為了謀害岳父大人,辦了件很蠢的事,那就是生辰綱還沒運走,卻假冒你『亂』殺人,把自己暴『露』不說,還讓局勢明朗起來,那麼接下來找生辰綱就容易了。特別是今晚這個混『亂』局面,正是運走生辰綱的大好時機,他們必然會渾水『摸』魚,我們走前面的水路去等著就好。”
這番話讓朱伯材很讚歎,感慨地說:“從你這番話,我感覺你的成長很快,快到令人驚訝,這才短短時日不見,你想事情卻明顯成熟很多,特別是你能發現這個局是他們想殺我,發現有人在假冒我做事,這讓我很驚訝!”
“岳父大人過獎,其中全靠些機緣巧合!”趙不凡客氣地說。
“機緣巧合就是線索,你沒有認真去找,那你就不會發現,更不會碰到線索,這就是本事所在!”朱伯材讚賞地盯著趙不凡,顯得尤其高興。“不過,你還是欠了些火候,有疏忽的地方!”
“疏忽的地方?”趙不凡皺眉。
朱伯材看看他,也不廢話,直接問:“你能確認有人假冒我,說明你必定仔細調查過河灘一帶,我說得可對?”
“對!”趙不凡點頭。
“你調查河灘一帶,應該就知道東門客棧二花子的死,對不對?”
“對!”
“可你到現在還不知道生辰綱在哪裡,說明二花子死後的第二天你沒有去死亡現場!你為什麼不白天去一次,晚上再去一次?你為什麼不仔細比對幾個地方?你為什麼不算出死亡地點距離小鎮究竟有幾尺?”朱伯材質問道。
趙不凡以為他說的是生辰綱之前藏在哪裡,當下笑著回道:“我已經想明白生辰綱早前就藏在二花子死的那一帶。”
朱伯材笑了,搖搖頭:“這就是你疏忽的地方,什麼叫以前,現在也藏在那裡,從來就沒有動過!”
“什麼?還在那裡?”趙不凡瞬間驚住。
旁邊的楊志急道:“不可能,我們早前把繩子都撈起來,沒見到有東西!”
朱伯材笑了:“先前你們在河灘上的時候,我就躲在河裡,準確的說是我們先在那裡,然後是假冒我的那批人過來,然後是你們來,然後才是方臘來,最後是田虎來,我和璉兒一直就躲在遠處的水裡。我曾親眼看到你們在那裡做什麼,雖然你們發現的方式是正確的,可你們搞錯了地方,那根本就不是二花子死的地方!”
“我們再三確認過,怎麼會弄錯?”武松疑『惑』地問。
“二花子死在河灘那晚迅速就事發,很多人都跑到那裡去,在接連幾天內,他們怎麼避過別人的耳目?他們避不過,所以偽造了一模一樣的現場,然後誤導眾人去錯誤的現場,反而將本來的現場全部破壞,讓大家路過那裡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事實的真相就是,現場就在距離偽造現場幾十丈的地方。”
朱伯材一邊說著,一邊直視著趙不凡。
“你最大的錯誤,是你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事實上,你應該相信的是證據,你明明已經抓到線索,可你卻沒有一查到底,反而模糊地東查一下,西查一下,結果導致你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