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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何?”

停了好一會兒,才得到一聲輕笑的回應:“很好。你放心。”

“那就好。”吳葦點點頭,重新坐了下來,想趁這點時間,再回味一下剛才的美妙滋味。

“再給我唱一遍那首《寶寶》吧。”男人用的是祈使句,不是疑問句。

這個時候,吳葦還未入定,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笑了:“你跟我小侄子好象哦。”

男人一挑眉,正要回話,就聽到吳葦唱了起來:“我向夜空祈禱,我向星星要了你的微笑……”

其實吳葦的歌唱得很一般,但勝在富有感情,很容易讓人沉浸其中。比如現在,男人就*在牆邊,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只有睫毛一顫一顫地表達著主人的紛亂心思。

是夜,吳葦聽到外面錯亂的腳步聲,還有嘈雜的人聲,知道時間終於到了。收了勢,站起身來。

往西走五步,撥開地面上的稻草,運起氣使勁兒一跺,然後向後跳出去,就只聽到轟的一聲,地面坍塌,青石牆也發出裂開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吳葦才上前往牆面上跺了一腳,牆終於倒了。這麼大動靜也沒人來看,果然男人的資訊是正確的。其它地方發生了更重大的事故,此時無人來關心這被遺忘的兩個囚徒。

踩著碎石向前,吳葦摸到男人的身邊,才拽著他的胳膊,就聽到他一聲抽痛聲,可是他的手並沒有縮回去,任由吳葦拖著,半天才背在背上。

因為看不到,吳葦的動作並不輕,也能從男人不停地顫抖中感受到他到底有多痛。只不過此時不是顧及這些的時候,活著為重。

“你怎麼樣?”吳葦站起身,象背孩子一樣用手捉住男人的腿,沒一會兒就感覺背上已溼透,卻不是自己的汗,而是男人的血。心中一緊,連忙問道。

“無妨。”男人的聲音顫抖,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快走,向南五百尺有個馬房。”

吳葦奔跑起來,速度很快,男人把頭擱在她的肩上,聲音細弱地小聲提示著:“跳”或者“左邊有樹”又或者“前方有人……”

一路前行,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弱,吹在脖子上的呼吸也越來越細小,越來越燙。最後一聲,吳葦甚至感覺到脖子上一陣溼熱,不用想,也知道他噴血了。吳葦很害怕,心跳加速,害怕這世界又一次把自己親近的人拋棄。心頭亂轟轟的,幾乎想哭。

不要啊,請,不要這麼殘酷~~這種害怕讓體內的氣息越轉越快,就在崩潰的邊緣。吳葦連吸幾口氣,把心跳平復下來,把身後的人當成石頭。行動上卻變得堅決,不再躲避不再害怕被發現行藏,有橋過橋,有人過人,幾個縱躍間,迅速地到達了馬房前。

吳葦不會騎馬,更何況還揹著個傷員。吳葦也不敢把男人象麻袋一樣橫放在馬背上,那樣只怕會震斷了他脆弱的肋骨,到時自己就哭也沒用了。於是,把男人用衣服把他與自己纏在一起,一手提著韁繩,不理一直響鼻的馬,摸了摸高度,縱身一躍,跳上馬背。

一夾腿,馬就驚跳起來,發出嘶鳴,要把身上的兩人甩下來。吳葦只能死死地抱著馬脖子,用拳頭打它,吳葦的力氣很大,打得馬發出慘叫,沒一會兒,馬終於在劇烈的疼痛中停了下來,聽話地向著中吳葦認為的北方奔去。

一路向北,象個書名。吳葦現在就在這麼做,別的不會,但馬一旦要轉方向就給它一拳。顯然這一招很好用。人聲越來越少。身後開始還有追兵,但吳葦*著驚人的聽力,與暴力的控馬能力,終於把他們越拉越遠。只是,趴在馬背上,身後的人越來越沉,再無聲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且,顯然吳葦的運氣很好,搶了匹千里馬,跑得時候風在耳邊呼嘯,以前,吳葦只有騎摩托時才有的感受。漸漸,身邊沒了人聲,吳葦計算了一下時速,感覺自己大約跑出去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