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邪氣。
“白痴!”雲輕然低聲罵道,聲音不大,卻在這隻有海浪聲音的地方剛好讓教皇聽見。
“什麼?”教皇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囂張的大小聲如同被沒電的錄音機,突然停留在了那裡。
“你難道沒有看出我故意帶著你往著這邊跑的嗎?這裡三面環水,而且離你教廷的總部夠遠,就算你通知了你的手下,一時半會兒也趕不過來。”雲輕然的目光全是戲謔,毫不掩飾地展露在了教皇的眼前。
“嘶!”教皇這會兒算是清醒了,看著雲輕然眼中的戲謔,打量著身處的環境,想要先離開再說。
但是,在他轉身的瞬間,居然在身後看到了雲輕然那慵懶的身影。這速度,讓他根本沒有差別。
“你的速度怎麼這麼快?”教皇驚駭地說到。
雲輕然笑容邪氣而詭異:“那是因為你太慢而已。”
“無知小兒,找死!”被雲輕然嘲諷,教皇怒了。現在他也已經看清楚,他如今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打敗雲輕然,因為雲輕然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他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身影。
“我找不找死你管不著,不過我知道你是在找死就是了!”雲輕然說完,手上驀然出現了尖銳的鐵指套,光亮尖利的指套,在月光下散發著幽冷的寒光。
每一個不同的身份,雲輕然用的就是不同的武器,像她現在一樣,幽冥的第一殺手,特點就是抓類的武器。
不過這只是別人從屍體上的傷痕推斷出來的,但是沒有人見過她的樣子,只知道每次她殺人後,就會留下一朵詭異的花朵,那花朵卻不是任何人能夠仿照的,在血液的浸泡下,會有這驚人而詭異的美麗。
而教皇,也是知道現在暗界這個赫赫有名的殺手的。
“黑色彼岸花,你是幽冥的第一殺手!”教皇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雲輕然的身份,因為他沒有在道上宣佈自己的稱號,所有都稱呼他為黑色彼岸花。
如同鬼魅一般,雲輕然紫色的身影劃過了一道殘影,在教皇的身邊閃過,下一刻她鋒利的手指一出,在教皇的背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血色抓痕。
背上的痛,刺激了教皇,也讓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手中立刻出現了一個金色的權杖。
金色的權杖上面泛著白色的聖光,反手一下就向著身後的雲輕然砸去。這一下要是砸到了雲輕然身上,她就一定會受到重傷。
但是如此簡單的一擊,她怎麼會躲不過呢。只一個微微地扭身,然後瞬間躲過了這一下,更是乘機在教皇的身上又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爪印,血液留了一點,但是教皇身上聖光一閃,傷口就癒合了。
兩人面對面拉開了兩米的距離,教皇有些氣急敗壞地看著雲輕然,卻沒有失去理智。而云輕然依然慵懶如故,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連摺痕都沒有一點,除了雙手上染上了血跡在月光下泛著寒光的鐵指套。
“想不到你的實力還不錯,不過如果你只有這樣一點實力,那你就死定了!”教皇陰冷地說到,那一雙充滿了恨意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一樣看著雲輕然。
雲輕然毫不在意地一笑,笑容邪氣凜然:“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教皇你的身手這麼差,居然打人都能夠打偏了。”
嘲笑,這是赤果果的嘲笑。這嘲笑讓教皇呲目欲裂,自從坐上了教皇的位子,還真沒有人感這麼對他說話,和他說話的人不是畏懼就是討好。
沒有回答雲輕然的話,教皇的權杖頂端的水晶球突然放出了白色的光芒,從最初的柔和慢慢地變得刺眼起來,幾乎要照亮了整個夜晚。
雲輕然的瞳孔微縮,她能夠感受得到那白色光芒中的巨大能量,是當初和她交戰過的紅衣教主完全不能夠比擬的存在。
不敢託大,她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