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吧。你用牙刷沾下青鹽,這樣漱漱口。”
我漱了漱口,洗了下臉。木思媛脫下身上襦裙,我驚奇地發現她脖子上也戴了塊玉佩,形狀和我的相似,色澤也很相近。我問她哪裡來的。她說娘給每人刻了一塊,辟邪用的。好奇地走近她,鼻間飄來她那特有的少女芬香,我竟然有瞬間的恍惚。我這是怎麼了?定了定心神,我拿起她胸前的玉佩打量著,做得太像了,只是摸在手裡感覺有點不同,她的這塊,玉質稍硬。我翻過玉佩,見反面刻著一個“媛”字,而我的這塊反面是沒有字的。
我抽回手臂,只見她身體微微一顫,原來我無意中觸碰到她胸前敏感部位。手部彌留的感覺告訴我,她那裡鼓鼓的,小巧圓實。我伸手在自己胸前左摸摸,右摸摸,平平的什麼都沒有。十歲沒開始發育嗎?記不清以前在現代何時開始發育的。自我記事以來總是忙於學習,對於自己的身體變化從未留意過,等我第一次意識到身體已經發育時都已十三歲。
“妍兒,你在找什麼?”她疑惑地看著我。
“我一點胸都沒長。”
她一怔,說道:“傻丫頭,你才多大啊?以後慢慢會長的。”
“哦。”有點不習慣她說話的口氣,明明我比她大。
我們換上孝服,戴上孝帽,繫上麻繩。如意給我們梳理好頭髮。回到靈堂,大家均已換好各自的孝服。木思軒除孝服、孝帽、麻繩外,還換了雙草鞋。
“大家迴避一下,要給夫人沐浴更換壽衣。”蓮姨對他們說。
他們都退了下去。
蓮姨用白布浸水,口中唸唸有詞地給娘擦拭完身體,換上壽衣,梳好髮髻。她拿出一隻做工精緻的盒子,取出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珍珠放進娘口中。然後她在娘身上蓋上一床錦被,再用一塊白綢蓋住娘臉。
給娘收拾完畢,蓮姨說她會守在這裡,讓如意先帶我們去吃早飯。
走出了靈堂,有點內急,想方便一下,和他們說了一下。木思媛與我同行。如意帶我們來到右邊茅廁。我發現這年頭居然還有草紙可以用,欣喜地說:“我還以為會要用木片或者竹片呢!”
木思媛說:“百年前,太祖皇帝見大家仍在使用廁籌,遣人研製出草紙專供如廁使用,方便了天下芸芸眾生。”
“這個太祖真厲害。”
“他比李太白更富有傳奇性,有空時我再慢慢講給你聽。”
“嗯。”
清洗雙手,跟她們來到前廳。
木思軒已經坐在餐桌旁,他身後站了一名十六七歲的小廝。
我和木思媛在一旁坐下。如意站到木思媛身後。
只見餐桌上擺放著一大青瓷碗粥、兩盤精緻小巧的包子、兩盤翡翠燒麥、一盤切好的鹹鴨蛋、三盤糕點,還幾小碟子醬菜。
小廝、如意分別給我們盛了一小碗粥。
我很快地吃了兩個包子和兩個燒賣,喝完了粥。包子,三鮮的,皮薄餡厚,入口爽滑鬆軟。燒賣,呈菊花型,餡心翠綠,甜潤可口。粥,銀耳燕窩的,清香撲鼻,香甜爽口,甚是美味。
他們則吃得很緩慢,姿勢極為優雅。
我看著鴨蛋那紅得溢位油來的蛋黃,不由心生感慨,對他們說:“能這麼放心地吃鴨蛋真是以前不敢想象的。”
他們詫異地看著我。
“你們知不知道我這四天去了什麼地方?”
他們搖了搖頭。
“說了你們也不一定信,這幾天我在一個遙遠的時空呆了十八年。”
“十八年也就南柯一夢吧,這裡不過才四天。” 木思媛說。
“可是我覺得真的有十八年。那是一個高度發達卻又私慾膨脹的年代。說它好,確實也好,那裡有著這個年代所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