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過,沈博偉並沒有吭一聲。
但是,吳邪也沒有準備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轟”的一聲,吳邪又將他的身體摔在了另外一邊……
就這樣七八個來回之後,沈博偉本來頗為英俊的臉蛋已經被摔的不成人樣,腫塊一塊一塊的,非常嚇人。
“怎麼樣?舒服麼?”吳邪冷笑道。
沈博偉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意識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想要張嘴說話,卻說不出話來。
只是,吳邪透過沈博偉的唇語,卻還是能夠分辨出來,沈博偉想要說的話是,“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你了……”
吳邪的心中沒有繼續捉弄沈博偉的心思,他放開沈博偉的手,蹲在沈博偉的身邊,輕輕的對沈博偉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父親你的原因,或許我們會成為好朋友也說不定,可惜了!”
沈博偉聞言,皺了皺眉頭,努力的睜開雙眼望了吳邪一眼,他的嘴唇已經紅腫的非常厲害了,他眼中的濃濃的仇恨一點也沒有減弱,只是,他的眼神多出了一絲非常難懂的神情,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麼在此刻對吳邪心中多出了一種相惜的感覺,他顫抖的說道:“給我一個痛快!”
吳邪點點頭,沒有再說話,站起身來,他對罌粟花點點頭。
罌粟花對身邊的手下示意了一眼,那個手下點點頭,走到沈博偉的面前。
吳邪沒有說話,不過那個手下卻直接用手槍結束了沈博偉的生命。
“將他好好安葬了吧!”吳邪淡淡的說道。
…………………………
沈博偉死了之後,敵人的勢力就全部都清除乾淨了,罌粟花派手下對死去的那些人的身份進行辨認一般,看看自己這邊死傷的情況。
“華夏青龍”幫為首的一個帶著面罩的男子走到吳邪的面前。
罌粟花等人都沒敢掉以輕心,都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
吳邪看著這個人的眼睛,眼中露出一絲好奇的光芒,也有一起驚奇的神色,他感覺對這個人很熟悉,但是偏偏又叫不出這個人的名字。不過,吳邪心中可以肯定的事情是,眼前的這個人,他一定認識。
“你是誰?”吳邪好奇的問道。
這個男子聞言,伸出手將自己臉上的黑色面罩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個吳邪所非常熟悉的面孔。
“福伯!”吳邪吃驚的說道。
原來,這個人並不是別人,而且以前他父親的一個忠實的手下,名叫陳福軍,吳邪小的時候叫他福伯。小的時候,吳邪很調皮,叫別的人都是叫名字,甚至連他的父親吳青豪,吳邪都是直呼其名,但是對陳福軍,吳邪卻一直叫他福伯。
陳福軍近距離的看著眼前的吳邪,已經有些蒼老的眼眶露出一絲溼潤的痕跡,“少爺,想不到你記得我。”
“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我在北京認識的人不多,你卻是其中一個。”吳邪笑著說道,眼眶也有些溼潤。
陳福軍的眼中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剛剛吳邪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這些年來,吳邪身上的很多特性都沒有改變,但是改變的東西也很多。比起以前來說,現在的吳邪已經成熟多了,非但成熟多了,而且還給人一種太過於成熟的感覺。
“好啊,少爺,這些年,我所期盼的就是這一天,在我還沒有死之前,我終於看見少爺你安全回來了。”陳福軍頗為感慨的說道。
“福伯你說什麼笑話呢,你還年輕呢,你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吳邪咧嘴而笑,偏過頭,輕輕的拭去了眼角的淚痕,轉過頭來的時候,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好,好,好!”陳福軍連說三個好字,“你福伯這一身沒有一個兒女,在我的心中,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