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的父親答應了為自己幫忙,吳邪也樂得清閒,而且吳邪相信父親絕對要比自己處理的更好,所以他索性做了一個甩手掌櫃,將謝智和魏然勾結的證據交給了自己的父親。
“爸,我希望部隊能夠重新任用龍毅,既然這一切的功勞都是他的,謝智所獲得的就都應該歸龍毅所有。”吳邪對吳青豪說道。
吳青豪眉頭一皺,“部隊當然可以重新任用龍毅,但是如果想要回到原來的第一線崗位恐怕有些難度,你也知道龍毅的腿已經不行了。”
吳邪微微一笑,“龍毅已經去國外治療他的腿去了,等下回來的時候,我相信他的腿已經好了。再休息一個月時間,他完全可以勝任第一線的職位。”
“你真的這麼確信他的腿可以治好?”吳青豪狐疑的望著吳邪問道。
吳邪點點頭,“當然肯定,父親你就放心吧。”
吳青豪點點頭,“他的腿好了,當然可以給他安排到第一線的崗位去,他從部隊退出的時候已經是連級的幹部,我和那些人溝通一下,看能不能將龍毅直接任命為營長。”
“這樣最好不過了。”吳邪笑容燦爛的說道。
“謝智這樣的敗類出現在部隊之中,簡直就是侮辱軍隊的尊嚴,這件事情一定要馬上確認下來,我覺得不能夠部隊的高層管理軍官之中居然有這樣的人存在。”吳青豪堅定的說道。
吳邪知道自己的父親眼中容不下沙子。
“真的這麼巧,已經掌握了魏然和謝智兩個人之間的犯罪證據?”當趙權聽吳邪說事情基本上已經可以搞定的時候,他為吳邪的辦事效率驚呆了,“你們的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並不是我的功勞,這一切都是清舞的功勞。”吳邪笑著望向清舞。昨天晚上為了報答清舞幫了他一個這麼大的忙,特別在床上很好的滿足了她一次,結果清舞一直到現在都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
清舞勉強笑了笑。
“嫂子,是不是你昨天因為要去完成任務,所以太辛苦了,所以現在看上去這麼沒有精神?”趙權好奇的對清舞問道。
吳邪聞言,大聲笑了起來。
清舞則瞪了吳邪一眼,那表情彷彿在說:還不都是怪你!
看著吳邪和清舞兩個人臉上表情怪怪的模樣,趙權心中秒懂,他知道為什麼清舞會這麼累了,原來是昨晚吳邪昨晚耕田耕的太猛。
看著趙權臉上那猥瑣的笑意,清舞臉上羞意更甚,她冷冷的白了兩個人一眼,“哼,不和你們說話了!”
清舞說完,轉身蹬蹬蹬的往樓上走去。
趙權看著清舞的背影笑道:“嫂子,你去樓上好好休息,等我們吃飯的時候會叫你的。”
清舞差點一個趔趄摔下來,動作明顯變得不自然起來,但她還是很快的消失在了吳邪和趙權的眼中。
“哥,看來我們現在已經不要藉助於太過的力量就可以將這兩個畜生扳倒了!”趙權笑著說道,臉上是一陣快意的表情。
吳邪點點頭:“這兩個傢伙也算是罪有應得。”
“誰讓他們兩個人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一直對付龍哥。”趙權輕哼了一聲。
吳邪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聽清舞那麼一說,這兩個人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關係那麼好,他們也為了各自相互的利益而已。從謝智私自藏著和魏然的通話記錄來看,謝智對魏然一點也不放心。他非常擔心魏然在對付完龍哥之後也會對付他。我覺得魏然肯定也一直不放心謝智,一直想要對付謝智,卻又擔心謝智握有他的把柄。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趙權,敢不敢跟我賭?”
趙權愣了愣,好奇的望著吳邪,問道:“賭什麼?”
“我跟你打賭,謝智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