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樓的東西,可都是貴重得很。你這種賤民也敢碰?”
柳婧抬起頭來。
朝她上下打量一遍後,柳婧慢啟櫻唇,說道:“小姑說我是賤民,可小姑你自己身量雖是不高,卻雙臂粗大,掌中留有繭印,顯然少時經常幹農活。”柳婧這話說得突然,而且她長時間統領他人,慢條斯理說話時,有一種震懾力,一時之間,便是這華麗女以及她身後的五姐姐和幾個婢女,也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