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走到了門邊等待著單瑾舒。
單瑾舒剛想走,就感覺到手被弗恩緊緊拉住,她沒多想,以為是弗恩的憂鬱症又犯了,只是她再不跟劉先生說清楚,只怕不知頭尾的劉先生恐怕被那三頭沙豬給撕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只能安撫著弗恩道:“我去一下就回來。”
見弗恩依舊不肯鬆手,單瑾舒微皺眉地使力抽回手後,又安慰了弗恩幾句才帶著劉博離開了屋子。
客廳裡頭四個男人默不作聲,相互打量著對方。半晌,滕厲站起身,走過去把客廳的門關上,瞿仲亨和聶峙卓見狀不約而同地咧嘴一笑。
“沒想到我們還挺有默契。”聶峙卓邊紮起袖子邊站起身。
“攘外必先安內。”瞿仲亨繞過了中間的茶几,不懷好意地逼近了單人沙發上依舊沉默的弗恩。
“同意。”
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單人沙發後的滕厲說完時,一手突然圈住了弗恩的脖子,另外兩個已經摩拳擦掌的男人見狀立即一哄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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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其實——”
“單小姐不用這麼客氣,其實我早就想說了,你叫我劉博就行了,我可以也叫你瑾舒嗎?”老實的劉博一口氣說完這些,臉色老早已經漲紅。
單瑾舒看著他,這人看起來很老實,或許老實的有些懦弱,但是做丈夫的話,他的妻子倒是可以很省心,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偷魚都怕腥的妻管嚴。
“還是叫你劉先生吧。”
“哦……沒關係。”劉博有些失望,不敢貿貿然行近:“單小姐,其實第一次到你家吃飯的時候,我就——”
“劉先生,我懷孕了。”單瑾舒打斷了劉博的話,擔心弗恩在屋子裡會受到那三個男人的欺負,她直接就進入主題,不想再浪費時間。
劉博聽到這話嘴都張成O型,半天你、你、你、的說不出句話來。在他的觀念裡,未婚懷孕的女子是不檢點的代名詞,思想還停留在封建社會的劉博見自己中意的女子居然做出了這麼‘驚世駭俗’的事後,還有臉跟人說出口,就差沒罵句賤人往回走。
“我想你明白了,很抱歉我和我媽都耽誤了你的時間,就不送了。”沒在意劉博啞口無言的樣子,她望著屋子的門不知什麼時候關了起來,心裡不禁為弗恩擔心了幾分,匆匆道別,留下了還在‘你你你’個不停的劉博,單瑾舒大步邁回了房子。
緊張地一推門,單瑾舒有些呆住,她看到母親正跟四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聊得不亦樂乎,絲毫沒有她預想的血腥場面。只是幾個男人的臉上都有可疑的汗珠,瞿仲亨和滕厲包紮著繃帶的手腕也有些泛紅,桌子似乎偏移了兩寸,單人沙發好像也被移動了幾分,茶几上還有可疑的水珠,一切的跡象似乎都表明著剛剛這客廳裡發生過些什麼,但看那幾個男人臉上又沒有什麼傷痕,難道是她多心了?
“女兒啊,劉先生呢?”單母見到女兒回來了,後頭卻不見人,不禁左觀右望地看著女兒身後是不是還有個姍姍來遲的人。
“走了。”單瑾舒走到弗恩身邊,看了看他的臉又揭開他的袖子看是不是有什麼內傷,在見到沒什麼大發現後,單瑾舒才安了心。
“走了?”單母有些驚訝,那幾個男人卻是笑得開心。
“媽,我想跟你說會話。”單瑾舒拉著母親到了廚房說起悄悄話來。
客廳裡又剩下了一群男人。
“算你聰明。”滕厲很滿意弗恩沒有告狀。
“我不說,你們就有把柄在我手裡。”一直沉默的弗恩突然開口,簡單一句話讓客廳裡的另外三個剛剛還在沾沾自喜的男人危險地覷著他。
“什麼意思?”瞿仲亨問道,沒想到這個自閉症的傢伙剛剛打不回手是留了這一手!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