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黃金,是黃金,不是銀子。”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你有這許多的黃金為什麼還要做這剪道的勾當?”江流問道。
“吃慣了魚肉,哪個還願意吃那青菜豆腐。”
“你這是作死,我們都是好人家,誰個要你的骯髒錢。”江流舉起刀,就要砍下榜爺的頭。
榜爺眼看到江流心智堅定,沒了主意心下大駭。
“刀下留人!”一個聲音遠遠傳來,話音剛落,人就落到場中。原來是谷大用到了。
“我那宮裡頭還差一個晚間端茶倒水的伶俐人,我看你身體粗壯,可願意跟我入宮去。”谷大用對榜爺道。
“願意,願意。小人願意。願意伺候爺爺。”
“公公,怕是不妥啊,這榜爺色心不改,每次都是色心不死,老想著劫財又劫色,弄進宮去,時間長了容易鬧出問題啊!”江流道。
“不妨礙事情的,你見過幾個閹了的公貓還喜歡到處亂跑的。況且我的手段你就放心好了,保證他服服貼貼,老老實實地呆在宮裡頭不出一點紕漏!”谷公公笑道。
“既然公公都打了包票了,今日就放過你。”江流對那榜爺道。
“雖然我收你入宮,但是你買命的銀錢還是不能少,眾位少俠替天行道得要有個交代啊。”谷公公解了榜爺身上的繩索。
“爺爺說的是。這個就當是孝敬爺爺的榜爺拿出懷裡一大疊銀票,交到谷公公手上。
谷公公將銀票都遞給花疏影,收了拂塵。“今天就不打擾你們得行程了。”與幾個人別了,帶上榜爺走了。
花疏影拿了一千兩黃金的銀票分了給周俊材與倪修閒兩人,每人伍佰兩。“今天晚上週狀元受驚了,這五百兩黃金就當是壓驚。”
倪修閒看著江流變成男兒身,榜爺被谷公公帶走,目瞪口呆。收了銀票還不曉得怎麼回事。周狀元收拾好行李上任去了,兩人一個往南一個往北分道揚鑣。
月狸帶著眾人,抄了鹿鳴山莊,這山莊看著不大,抄家的銀子不少,零零碎碎的加起來,差不多有十萬兩。麟兒樂道:“難怪這武林高手,都喜歡落草為寇,沒本錢的買賣,真的是好!”
月狸冷笑道:“你只看到狼吃肉,沒看到狼捱打,這烏龍山之狼,從烏龍山,到歇涼崗,再到這小竹林,每每被人追殺,如同喪家之犬。凡是武林中人,聽到有淫賊,山賊,哪個不是蠢蠢欲動,因為抓住了,不光有好名聲,還能得了山賊的家當。”
“武林中的大俠不是都講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替天行道劫富濟貧嗎?”麟兒不解的問道。
“哈哈,少年你還是太年輕啦,這天底下誰個富,誰個貧由誰說了算,又有哪個說的清呢”
“也是哦!”
“你看吧,跟江流比呢,我就是個有錢人,但是要是跟花師妹,跟無雙城的無雙公子比,我就是個窮光蛋啊!”
這邊正說話,那邊突然冒出一頭白虎,綠竹嚇了一跳,江流跑過去樓主白虎,撓撓白虎的頭,然後掲下虎皮。原來,白虎皮下面是呦呦。
綠竹大笑道:“這也是一個喜歡佔便宜的,有道是賊手不落空啊!以後肯定是有出息的。”
江流老臉一紅:“這白虎皮,可是不常見啊!相傳,500年,才得一件,最是保暖,寒冬臘月的,有這件白狐披風,最好過冬了,還是呦呦想的周到。”
綠竹一臉嫌棄:“也不知道那大王,拿著白虎皮,墊在屁股下,坐了多少年,你也不嫌臭。”
江流:“那大王,還是識貨的,這好東西,都是偷偷藏起來的。哪裡敢拿出來給他的手下知道!”
江流原本想將這白虎披風送給琇瑩做一件披風的,哪裡知道琇瑩聽了綠竹的話,想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