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見也不見了,之前兩個人還在一起說話。
瓏真拉著她的手說:“我們都是一個命,以後就要互相照應著。”
這話不知道被誰聽了去,一下子就散開了,前天她難過的時候瓏真還勸過她,“你那麼盡心盡力侍奉夫人”夫人一定會為你做主,你要放心。”
她當時微微一笑還自信滿滿。
卻沒想到是這個結果,讓她怎麼有臉”
薛崇義喝了幾杯酒有些醉了。
二太太端了醒酒湯”一勺勺地餵給薛崇義喝了。
屋子裡的丫鬟都退下,二太太悄聲問薛崇義”“老爺知道這一次是誰幫忙說了話?”
薛崇義睜開眼睛嘆口氣,“是皇上念在明睿的辦了案子才………”
二太太道:“老爺覺得是因為這個?明睿案子辦得好卻不見了賞賜,再說明睿只炸了河堤卻並沒有參與工部貪墨的案子”說著頓了頓,從懷裡取出一個平安符來開啟,“我知道老爺最近就會回來,特意去求了符過來。
薛崇義睜開眼睛看過去,頓時一怔。
二太太微微一笑,“前幾日從常寧伯府上回來的時候,我就順路去了寺裡。”
薛崇義聽得常寧悔幾個字,頓時眼前一亮,“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了?我還以為現在大家都是求個自保,你這樣一說,明日我要登門道謝才是。”
二太太點點頭,“老爺還要官復原職才好”說著又道,“聽說上次救四弟的人被水傷了肺,常寧伯家找了不少郎中去醫治,這兩日病的似是更重了。”
薛崇義道:“那你是不是應該去常寧伯府裡看看,就算是四弟那也是……”
二太太笑道:“你著什麼急,常寧伯府裡的人救了我們四弟本來就是人盡皆知的,現在更好了,這樣的情形,就不怕老夫人再反對我再去常寧伯府裡提親,我們明靂年紀也不小了,該是成家的時候了”眉毛一挑冷笑一聲,“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庶出的小姐,不識大體的妒婦,都能進薛家的門,正經的小姐怎麼反倒遲疑起來了?還不是怕我們明靂搶了明睿的風頭,你別忘了常寧伯四小姐原本是老夫人說給明睿的。
薛崇義抬起眼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就成了妒婦?”
二太太笑了,“我也是才知道的,大嫂屋子裡的大丫鬟如萱,那本來是留著伺候明睿的,這個府裡誰人不知?誰知道容華嫁過來之後卻不肯答應,你說這不是讓大嫂下不了臺?不過是這段時間老夫人用了容華做些事,竟讓她這樣得意起來,誰都不放在眼裡。”
薛崇義聽得這話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厭惡,“不過是納妾室,連這個道理都不懂,我早說不是嫡出的小姐,必然不怎麼受教,教引的嬤嬤連這些都沒說過?”
二太太目光一閃,順著薛崇義的話,“可不是。大嫂這些年也怪可憐的,以前是自己辛苦,現在又娶了這樣的媳婦。”
薛崇義嘆口氣。
容華和老夫人說起選家生子進府的事,“我想了些道理就跟老夫人說說。”
老夫人點點頭。
容華道:“先讓世僕的子女進府,若是有可用的就先留下,然後選其他家生子。”說著笑笑,“畢竟是早早就跟著咱們家的……”
老夫人道:“之前你二嬸也跟我說過,後來卻沒用上。”
想一想就知道,那些世僕多數跟過老夫人的,自然不肯用銀錢,就算是讓他們的兒女先進府裡他們也不會念二太太的情。
她已經問過石傳一,她管的那兩個莊子是世僕最多的。
這兩個莊子是事先有人做了手腳才分給她的,誰會有這樣的能耐,自然就是二太太。
將自己覺得最為頭疼的劃出去給別人,多數人就是這樣的心態。二友太最頭疼的就是世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