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山珍海味,可從來沒吃過這等野味,口水都情不自禁的留了下來,餘年笑道:“香嗎?”
夜貓使勁的點頭:“香!”
餘年摸了摸夜貓的頭,順便把粘在自己手上的佐料擦在夜貓頭上說:“以後就這樣穿著女孩子的衣服我天天給你變著花樣烤野味。”
夜貓雖然不情願,可在美食麵前,還是答應了這骯髒的交易。
不時,餘年提起其中一隻冒著熱騰騰香氣撲鼻的兔子,準備拿出小刀分割,突然背後傳來幾聲響動,隨後一道身影撲了過來把眾人嚇了一條,定眼一看才發現那女孩醒了,只見臉色慘白的她一臉的垂涎欲滴,死死的盯著餘年手裡的兔子問:“這…能給我吃點麼?”
感情這妹子就一吃貨,半天不醒,等那兔子烤熟之後才猛然醒來,餘年看了看她說:“不能。”
那女孩疑惑的問:“為啥?”
餘年樂了:“憑啥?”
女孩說:“就憑你放了老孃大半碗的血!”
小小年紀自稱老孃,結合這女孩的各種表現,餘年基本就分析出來了,這女孩定是出自習武之家,因為一般的財主員外之女都是些從小知書達禮,不會出口就自稱老孃這種沒教養的話。至於她為什麼離家出走,這個餘年就猜不到了。
將一肥大的兔腿分給夜貓,另一個兔腿分給溫珉,剩下的都給了那女孩,然後餘年就拿起了另外一隻自私的獨吞了,一邊吃一邊問那女孩:“哎,你叫啥?”
女孩抱著熱騰騰的兔身一點都不在意燙,直接就啃了起來,聽聞餘年問話,隨意的回答:“老孃叫翠花!”。
餘年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說實話!”。
女孩笑了笑,沒想到這傢伙還挺聰明的嘛,雖然他放了自己的血,但是似乎也救了自己,自己也不好在隱瞞了,老實回答:“我叫莫清淵。”
餘年點點頭:“蘇州莫家大小姐?”
莫清淵一愣,這傢伙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難不成他認識自己?木納的點點頭。餘年就沒再說話了,惹得莫清淵一陣無語。
餘年看著夜貓狼吞虎嚥的一點太子形象也沒有,一下子就啃完了一個大兔腿子,似乎還不夠,又眼巴巴的看著餘年手裡才啃了幾口的兔子,餘年這次倒沒調戲太子,又扯了一個大腿給夜貓,笑了笑:“吃吧,二貨。”
似乎想起些什麼,又問莫清淵:“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莫清淵已經吃完了那兔子,只剩下一堆零散的骨頭在她腳邊,抬頭看了看餘年:“沒打算,打算賴著你了,你做的野味很好吃,怎麼樣?”
餘年大笑:“不要。”
莫清淵問:“為啥不要?”
餘年突然抓了一把旁邊抱著兔腿子正啃得歡喜的夜貓的胸,然後對莫清淵說:“你看你,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要臉蛋還沒我家蘇殘好看,我要你有什麼用?”。
夜貓似乎已經習慣了,也沒理會餘年的突然襲擊,繼續歡喜的啃著兔腿子。反倒是莫清淵有些受不了,排腹道:“喂喂喂,老孃才九歲好不好?而且…你似乎有些早熟吶,這麼快就有了親事?”
一個九歲的女孩自稱老孃,嗯,餘年沒再回答她,讓莫清淵又是一陣無語。
一夜無話。
次日,再次啟程趕路,莫清淵問:“去哪?”
餘年邊走邊答:“附近的白龍寺。”
“去那裡幹嘛?”
“把你留在那裡。”
“和尚廟不收女子。”
“這裡也不需要累贅,而且你不是女子,是女孩。”
“我不是累贅,我練過武!”
餘年突然停了下來,幾人也跟著挺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著餘年,餘年又看著莫清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