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
一套比這套更低價,位置更好的房子馬上讓業主啞火,寧北辰說道:“那套價效比更高的房子真的存在嗎?”
雷哥冷笑一聲:“存在,不過肯定沒他的份。”
一招同時報復了業主和買家,高明!寧北辰和蘇雪這才上樓,雷哥換出那套房子的資料:“國土局那邊我查過了,業主身份也核實過,沒問題,房產證是零一年辦的,據今已經十四年了,業主是個老太太,劉老太,脾氣有些古怪。”
劉永春,這個名字元合老太太的年紀,每個年代的人名都有那個時代的烙印,雷哥說道:“我們的人去了三次,都讓這老太太轟出來了,不給看房。”
人比鬼可怕,寧北辰苦笑道:“老太太真要賣方?”
“百分百要賣,你要是知道她為毛轟人就知道了,第一次,中介沒脫鞋就進屋,讓她轟出來,第二次,中介進屋沒先看她,被轟出來,第三次,中介看她了,她說眼神太兇,她不喜歡,被轟出來了。”雷哥抹去額頭的汗。
寧北辰哭笑不得:“聽上去是遇上一位難纏的老太太,和凶宅有半毛錢關係?”
“那位老太太獨自生活。”雷哥說道:“七年前,她的兒子和媳婦死亡,十四年前,她的老伴死亡,今年,她唯一的孫子死亡,你說,這房子算不算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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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七年之傷,手印
“不算,最多隻是巧合。”寧北辰搖頭:“成為凶宅的理由還不夠,屋裡有不乾淨的東西徘徊,讓房屋不淨,必須滿足這個基本條件。”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雷哥早有準備,拿出一件外套,中介公司全員都有的黑色制服,拉開,外套的背上有一個淺淺的印子,五指分開,非成年人的手掌,也不是孩子的,寧北辰比劃了一下,說道:“少年的。”
“劉老太的孫子今年死亡時,正好是高一,十六歲。”雷哥說道。
蘇雪掏出一把硃砂抹上去,手掌印便消失了,“現在的確稱得上凶宅,有人拍過中介的背。”蘇雪說道:“除了這個外,還有嗎?”
“第三次去的中介,有一個說屋子裡有人哼曲兒。”雷哥說道:“嚇得他不輕。”
“死去的人裡有哼曲兒的嗎?”蘇雪問道。
“我們向鄰居打聽過了,她十四年前去世的老伴兒以前是越劇團的成員。”雷哥說道:“這就去了三次,就有兩次收穫,顯示這房子不正常,所以,這房子必須你上。”
“每隔七年便死親人,,這些親人的死亡原因是什麼,調查過嗎?”
“自然死亡,沒有立案。”雷哥說道:“今年她孫子死,說是過勞,也有說是在學校打架引起的後遺症,高考在即,學生壓力大,一點小矛盾就能引發群架。”
“七年前死的兒子兒媳,媒氣中毒。孫子上補習班,老太太信佛,那天上山拜菩薩,都沒在家,回來就發現氣味不對,”雷哥說道:“至於十四年前的老頭,也打聽了,腦溢血猝死,獨自把自己關在房間聽曲兒,結果人去了,沒人察覺,叫吃飯的時候才發現老頭斷了氣。”
“全是自然死亡,聽上去沒有不妥。”寧北辰說道:“老太太真要賣房?”
“我也覺得奇怪,老太太主動來找我們的。”雷哥說道:“第一回來,顫顫悠悠,接待的小姑娘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她在公司摔一跤,萬一有個好歹,不好處理。”
“賣房的動機是什麼?”寧北辰問道。
“嫌吵。”雷哥說道:“小區對面就是中學,早晨要做晨操,而且時間特別早,課間休息也吵,體育課也吵,老太太說成天沒法閤眼的狀態,腦袋裡轟轟作響,這房子沒法住了,不過,她有一點挺好,看上去也是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