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夭夭的嘴角了。
“我沒事,就是夭夭被打了一巴掌。其他的也……都是假的。”我想還是早點招了的好,要不然本來是幫忙的,結果出了大事就對不住人民群眾了。於是我把今天下班之後的歷險記完完全全陳述了一遍。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老四的仇讓老四去報,那個什麼同學你們也不要管了,畢竟是人家的私生活。”
我也覺得很合我的心意,急忙點頭。
我看看牆上的鐘已經凌晨三點了,兩人這姿勢也實在不雅:“蕭總,您快去休息吧!”欠了人家的人情,我也實在不敢咆哮著讓他快給老孃出去,老孃要睡覺。
“你先睡吧!”
我心裡猛地一跳:“難道一會要一起睡?”
“看你這麼期待我可以勉為其難。”他裝作非常正經思考的樣子,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呸,誰期待誰是潘金蓮……”我立即化身正義使者,天下之大,色誰也不能色老流氓。
“是嗎?那剛才為什麼勾引我?”
或許是凌晨時分,老流氓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甚至帶著暗啞,他盯著我用被子裹好的小朋友,抱得我更加緊。突然就低頭含住我正要趕走他的工具——嘴巴。溫柔中帶折磨,折磨中帶霸道,用他的氣息瞬間將我包圍住。
胸前的被子突然被扯開,一雙帶著熱力的大掌立即從睡衣下襬進入開始侵略,很快貼上了我的面板,很燙很燙,我伸手去抓住他的手,想要把這狡猾的作案工具緝拿歸案,沒想到老流氓的工具太過強悍與先進,瞬間就擺脫我的追捕,直接掌握住了我可憐巴巴的小朋友。
我渾身熱血上湧,誓死保護和解救被當作“人質”的小朋友,可是老流氓沒有一絲作為劫匪的職業道德,根本沒有善待我的小朋友,很大的力道又抓又揉,讓我開始有了一絲絲的痛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猩紅了雙眼喘著粗重的呼吸,輕輕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動不動。
敵不動我不動,我僵硬著身子。
睡吧,我還有點工作要去做。”他一反常態地溫柔,將我塞進被窩蓋好,再輕輕地在額頭賜了一個晚安吻才轉身離開。
待他一走出了房間,我趕緊跳下床反鎖門。躲進衛生間的大鏡子前,看著自己又腫又紅的嘴唇,還有嫣紅的臉蛋。再想起現在還熱乎乎又有點脹痛的小朋友,趕緊解開睡衣釦子,媽呀!我的本來白白嫩嫩的小朋友已經面目全非了。紅紅的指印指控著剛才受到的暴力侵犯,我為我可憐的小朋友哀悼了半天。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小朋友這個名字怎麼樣?
蕭家男人被拒絕
我醒來的時候居然十點半了,很神奇整個別墅沒有一點聲音。我想起昨天晚上洗完澡曬好的衣服還在隔壁房間的陽臺上,洗臉刷牙之後直接進去找夭夭。
咦,怎麼門被鎖住了?我使勁扭,還是打不開。我拍門:夭夭,夭夭。
沒有夭夭的聲音,我再邊拍邊喊,依然沒有反應。想起我的內衣內褲都還在裡面,我這可不能善罷甘休,要不然還要掛空擋回家。
“夭夭,開門開門……”
“你這個死女人,我今天要掐死你。”門突然開啟,我看見李花花面色潮紅,目露兇光,而夭夭正在緊張地穿衣服。
“你們……”我非常悲痛地看著夭夭,啊!我的同盟軍你就這樣陣亡了。
不過李花花此刻是隻憤怒的公雞,我打擾了他的好事他肯定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我急忙跳到陽臺拿起自己的衣服表示這是無心之過,然後出去的時候又非常幽怨地看了夭夭一眼,夭夭這個叛徒從頭到尾裝失憶,心虛得根本不看我。
我換好衣服正在猶豫是要自動消失還是留書出走,老流氓就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