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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也還是得開啟。說完,他就看向我,用手指了指衣櫃,說他之前在那個宅子裡見的那個,因為當時並沒有太在意,所以他剛才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下,他發現這些衣櫃都是用棺材的舊料改造的,而且,現在來看,這恐怕是用一批棺材改的,甚至,很有可能是一副棺材改的。

我聽後就更納悶了,用棺材改的?這的確讓人意外,合著做這些衣櫃的人是沒地方找木料了,還是就看上那些棺材的木料了?我眼見著這衣櫃的木料就是尋常的木頭,雖說我也沒辦法辨認具體是什麼樹種的木料,但起碼也能看出來並不是值錢的木頭做的。

我趕緊點了一根菸,用力吸了一口,又看了看那些櫃子。每個櫃子都跟之前在宅子裡見到的一樣大,樣式也相同,可是從體積上來說,如果用棺材的木料來改的話,肯定是不夠用的。

首先這個衣櫃和棺材的形狀就有很大區別,我走上前壯著膽子大概比了一下,衣櫃的每一面都是用一塊整木做的,這就更加讓我確認,一副棺材是不可能改成這麼大一個衣櫃的,因為一副棺材上根本摳不下這麼大面積的木板。

這麼想著,我就把疑惑跟秦一恆說了。他也點頭稱是,說,所以他才猜測,很可能是所有的衣櫃都是一副棺材做的。雖然這種猜測更加離譜,可是理論上也說得通。

說完,他把菸頭扔了,隨手又點了一根,仍是滿臉的疑惑。我深吸了一口氣,在腦子裡想了一下,覺得他的猜測還是站不住腳,這麼大的衣櫃,都是一副棺材的木頭做的?那這副棺材得有多大啊,別說裝人了,住人都沒問題了吧,什麼人能用上這樣的棺材?況且,即便這些都成立,那這副棺材是哪兒來的?難不成是誰一時心血來潮,想做一副世界上最大的棺材,然後後悔了又覺得木料可惜,就改成衣櫃了?話還沒出口,我又反應過來一件事情,他怎麼就斷定這些衣櫃是棺材做的?按說,單從衣櫃上分辨,是沒辦法發現的,除非是有一個參照物,譬如說,他見過那副棺材!

這麼一想,把我也嚇了一大跳,我看向秦一恆,他的眼神似乎挺堅定,我就問他,你是不是看過那副棺材?

他聽後愣了一下,先是搖搖頭,而後又點點頭,說,他並沒看過那副棺材,但是看過那副棺材的一部分。

說完,他提醒我,九子鎮真龍那個宅子裡,他拾到了一塊兒寫有我名字和生辰八字的棺材板。

沒等他說完,我就回憶起來了,因為那晚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那個六指就是用這塊板子引我們倆破了九子鎮真龍的局。雖然當時很怕,但也沒有太大的事情發生,所以我就沒太過於在意。現在經秦一恆這麼一說,我感覺手腳都開始發涼,因為他的意思顯而易見,那塊板的木頭,恐怕和衣櫃是一模一樣的。

這下,我沒了話,兩個人都在沉思,可是我的腦袋裡卻沒有任何思路,我只是需要一些時間平靜一下。就這麼過了小十分鐘,秦一恆才像是如夢初醒道,剛才光顧著說衣櫃,這個東西來頭也不小。說著,他指了指那個石磨盤,然後走到磨盤邊上,告訴我,他剛才大致看了一下,這些引水的竹管是能把水引出去的,具體引到哪裡,現在也看不出來,但從磨盤上分析,恐怕也能斷定了。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了一下,這才注意到磨盤上還被刻了東西,竟然是些飛禽走獸之類的圖案。圖案非常抽象,看起來有點像兒童的簡筆畫。我簡單地分辨了一下,具體也看不出都是些什麼動物。不過,這些圖案卻雕得密密麻麻,幾乎把磨盤的表面都雕滿了。

秦一恆在我看圖案的時候,已經半蹲了下來,指著磨盤下層烏黑的部位繼續說,這個磨盤在方術上有一個專屬的名字,叫“碾獄”,傳說中是地獄裡酷刑的一種。不過,地獄裡的究竟是什麼樣,誰也沒見過,現實中仿造的倒有一些,但都比這個個頭小很多,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