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遺憾開始新的輪迴。而幼娘呢?自已留給她的只有無盡的悲傷和更多的思念。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讓彼此共同渡過幸福甜蜜的兩年?如果能再留給她一個愛的結晶。。。。。。,楊凌的眼睛溼潤起來,為人夫、為人父,只要想一想,那種沉甸甸的責任和成就感就讓他激動不已。
雖然生命短暫了些,但是我們共同的生活一樣多姿多彩,如果再有一個小寶寶,幼娘就算失去了自已,也能有所寄託,也能勇敢地活下去,他們共同的孩子,仍然會帶給她喜悅和快樂。
可是,當他下定這個讓他激動不已的決心時,那個該死的謊言卻成了攔路虎。怎麼跟幼娘怎麼說?就算幼娘一向對他無所不從,恐怕涉及他的生死,小丫頭也要毫不含糊地寧上吊、不上床了,難道要玩弓雖。女幹?嘿,等我能打得過她再考慮吧。
楊凌摸著下巴苦笑不已,他原本個性輕佻跳脫,可是自從遇見幼娘後,卻變得越來越沉穩踏實,簡直都不象自已了,這個素衣垂髫,柔媚婉約的小家碧玉呀。
楊凌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幼娘,時而唇角含笑,時而輕蹙眉頭。東城外的小河邊,河水已經完全開融了,清澈的河水歡躍奔跑著,用手探了探,水仍寒澈入骨,不過卻已禁受得住了。
他感覺最近身體明顯結實多了,岳父大人泡的藥酒果然好用,不知道是不是少林寺武僧的秘方,問起時岳父也不說,,只說這酒是用山珍草藥泡的,功能固本培源、強身健體。
還別說,這藥酒是真地道,頭一回喝時不知道藥勁兒,他一連喝了三盅,結果那天晚上那個舒坦呀,後腰眼上熱乎乎的象燙了兩個暖水袋,就是精神過於飽滿了,一直挺到半宿才睡著。現在每天晚飯時幼娘都給他沏上一盅,楊凌越喝越帶勁兒。
一個挎著籃子的小媳婦兒輕盈地跳過河上的石塊,看見一個年青男子站在河邊看著她,不禁害羞地從他身邊飄然而過,被他明亮的眸子一瞅,一時小腰肢都不會扭。
楊凌的目光追著她青春健美的嬌軀飄出老遠,才被一陣風中吹得醒過神來。他啪地拍了自已一巴掌:該死,最近怎麼了?怎麼老喜歡盯著有姿色的女人看,春天到了,難道人也發情了不成?
楊凌瞧瞧前方一個水窩子,正核計沒事弄根魚竿兒來消磨時間,忽地聽到一聲清脆的嬌呼:“相公,你在等我們回來麼?”
楊凌聞聲抬頭,只見韓幼娘、馬憐兒俏盈盈地沿著山中小路走過來,韓幼娘左臂彎裡挎著個平筐,右手搖著一枝絢爛的映山紅,笑顏如花,俏麗如澗下山泉。馬憐兒陪在她身側,白衣勝雪,娉娉婷婷,周身無處不媚。
兩人上山採野菜剛剛回來,驟然看見楊凌站在河邊,韓幼娘喜出望外,忘形地快步迎了上來。馬憐兒追了兩步,卻又放慢了腳步,細細咀嚼著韓幼孃的話:“相公,你在等我~~們回來?”
韓幼娘這些日子有意親近,馬憐兒冰雪聰明,心中又豈會不知?她只道是楊凌安排幼娘來照顧自已,可是現在卻越來越感覺韓幼娘好象在有意促成自已和楊凌,她。。。。。。她真的願意讓自已進楊家門嗎?
馬憐兒一想到這個可能,心不由怦怦跳起來,她太知道幼娘在楊凌心中的位置了,如果她肯點頭,那麼此事大有希望。自已真笨,楊凌這呆子的路走不通,怎麼就想不到討好幼娘呢,以後真做姐妹,也要她認可和親近才行,既如此,現在就應該和她處好才是。
韓幼娘卻未發覺自已的語病,她巧笑倩兮地奔到楊凌身邊,獻寶地舉起籃子道:“相公,我採了好多野菜呢,你看,貓耳朵,薺菜、鼠麴草,還有還有,你看,這根酸漿大不大?我洗洗你嘗一嘗,好吃著呢”。
韓幼娘興沖沖地放下籃子,挑出一枝最粗最大的酸漿跑到河邊洗起來。這時,馬憐兒也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