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過。我真開心,你只屬於我。”
…為什麼這麼深情的告白,讓無窮說起來還是很有變態味呢?
“那,你以後不會欺負我了嗎?”我覺得還是討價還價一下比較好。
他陷入了嚴重的思考,掙扎好一會兒,“…不下毒。”
“禁錮和法陣也不行!”這個條款要越細越好,不然將來我就慘了。
“你跑了怎麼辦?這一定要保留。”他很堅決。
“我不跑就是了!”我更堅決,“被禁錮很難受的!”
“可我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啊…”
“陸無窮先生!你變態也要有個極限行不行?!”
熱烈爭辯了大半個時辰,我終於爭取到不被下毒、不禁錮、不封陣的待遇,卻沒能取消被欺負的命運。因為我被他繞暈了,說“欺負”的定義太廣,將來定義明確以後擇期再議。
討論完畢,我發現我們倆還蹲著。他撐著臉頰,長髮披散,帶著一抹促挾又有點羞赧的笑意。
撲過去抱住他的脖子,我吻了他。我聽到一聲響亮,大概他的後腦勺先親吻了地球。不過他大約不覺得痛吧?因為他整個僵住了。
我斯斯文文又仔細的照正常流程吻他,他學得滿快的。
但沒什麼狂風驟雨啊、日月無光昏天暗地。就是覺得他的唇舌很軟、很嫩,帶著熟悉的丹藥氣息。覺得很舒服,像是泡在溫泉裡。
身心都很熨貼…雖然也不過是個吻而已。
我也沒有覺得胸腔要炸開來的歡喜,反而是把有點飄的心穩穩的放回胸腔…或者可以說,“安心”。
我不是一個人了。這個寂寞又陌生的大明朝,有一個人(就算是個變態喜憨兒),讓我安住心了。
想想真奇妙。怎麼那麼剛好,我喜歡他,他又喜歡我。更奇妙的是,這是一起下毒案引起的一連串事件。
唯一的後遺症是,我辟穀了幾天,饞死我了。我開始覺得無窮絕對是修魔的,不然怎麼解釋他啃破我多處舌頭和嘴唇的衝動?
我覺得,有這樣一個變態男朋友是種錯誤的抉擇。但他肯給我後悔的機會嗎…?剛想到後果,我就打了一個冷顫。
我和無窮在一起了。
其實我也很納悶,為什麼我可以這麼快速的接受這件事情,甚至為什麼我會喜歡上他都讓我百思不解。
不過我不是個喜歡糾結的人,很快就釋懷了。想想那些msn聊兩句就愛得欲生欲死,泡酒吧看對眼就天雷勾動地火,馬上第六感生死戀的現代青少年,我突然覺得也不是那麼反常。
好歹我給他當了五六年的侍女不是?知根究底的,還有個醞釀過程。既然這世界上都有S和M生死與共了,我們這種半吊子會湊合,也不是太奇蹟的事情。
自從互相告白之後,無窮去了一層陰沉沉的殼,一整個神采飛揚。我呢,儘量深居簡出,因為我對一個丫頭笑了一下,讓她昏悠悠的撞了樹又撞了牆。我只能故做冰山美人狀。
我跟無窮抱怨要換個平凡點的外貌,他堅持看不出和以前有任何不同。
…他美感癱瘓這回事真的沒救了。
不過問題還是要解決的。家裡八位夫人已經眼冒綠光,對著越發俊美的無窮髮出飢渴的低吼了。
最後無窮終於想起來一種遠古秘術:魂傀儡。並且去亂葬崗抓回一隻我見猶憐的白面書生鬼魂當傀儡魂體。
於是冒牌八王爺做了冒牌的傀儡八王爺,一天一個的“一碗水端平”。
“…我覺得很像在欺負小受。”看著白天躲在地下室眼角含淚的傀儡朱瑛,心底有點複雜。
久旱逢甘霖,我想這個可憐的小受被摧殘得很徹底。
“小獸?”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