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滅亡則是必然的。

譬如明朝，說再多的問題，說再多內部腐敗，說再多天災頻頻，其實依舊可以總結為收支不平衡，收入覆蓋不了支出，並且赤字越來越大，不亡才怪。

隨著問題剖析到這，曲潔很快便拿出紙筆，開始記錄，邊寫還邊嘀咕著：

“現在的情況是，必須要用信仰之力，但沒有神靈作為中轉，又無法利用信仰之力，世界規則還限制神靈的誕生，照這麼看，只有神性可以利用了。

即便利用率比不神靈出手。

可總歸能利用一些。

另外人道補天術應該也能用，雖然人道補天術主要汲取的是人道精粹補天，但實際要說與世界本身更親近的。

其實還是神靈。

強大神靈隕落甚至能演化世界，這世可沒有什麼比神靈更能滋養世界的東西了，人道補天術之所以沒將神靈做為目標，大機率是神靈太少，也太強。

還是人類好欺負……

照這麼分析，完全可以用神性以及神性本身所能帶動的所有信仰之力，充當一個神靈，或者說一個神靈分身，並且以之為人道補天術的資糧來消耗。”

“沒錯，沒錯，可能性很高，當初我創造分身的時候，就是用一縷神性以及少許信仰之力製造的，這麼一來，困難無疑又少了許多，好像只剩下一個問題了，那就是冥界現在也沒多少神性。

用一縷少一縷。

但那些神性既然能夠正常儲存，並沒有因為時間的緣故逐漸消散，雖然可能有玉棺的作用，不過大機率還是世界的限制，並沒有限制到神性的程度。

照這麼理解的話，豈不是說這個世界雖然沒辦法成神，但是凝聚神性應該沒問題，只不過一般來講，凝聚神性需要修為達到一定程度，這個世界還沒辦法修行，所以自然沒有新的神性出現。

對了，傀儡化神術，後天封神術。

這兩門秘術都提到了一點，即便只是一個普通的木偶雕像，經過長期的香火祭祀或者信仰之力的澆灌，都是有可能滋生出神性的，就是那種神性並不受神靈控制，反倒受那些個信眾的控制。

是最為下層的成神之術。

成神後連自我意志都沒有，與其說是神，不如說是一群信眾的傀儡罷了。

但如果既不求成神，也不求其他的話，只要神性，這方法應該就很不錯。

媽呀，我果然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