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小廝擅毒,他在離開前,就給方懷安下了毒,好讓他蒙冤而死,死無對證。而我去追他時,他對我施了同樣的毒。”
人群沉默下來。
鐵慈在他們說話時候,一直在沉思。總覺得這件事很是蹊蹺,對方很明顯是要對付這批可能被選入中樞乃至帝側的學生,如果她不站出來的話,現在的局面就是楚行白傷,白行楚淘汰,祁佑揹負罪名,方懷安被毒死。
最優秀的幾乎全軍覆沒。沒動的就是一個出身豪門不宜招惹的李蘊成。
但是費這麼大力氣,就為了讓這些學生失去機會?這些學生別說還沒進入中樞,就算真選到了她和父皇身側,初來乍到,資歷淺薄,也做不了什麼,這又是何必?
有這精力怎麼不去暗殺賀太傅,暗殺她如今越來越龐大的鐵系官員?對一群新兵蛋子下什麼手?
這不合邏輯。
按說,一件事找兇手,要看最大受益者是誰。
鐵慈目光一抬。
對面,容溥顯然也想到了什麼,眼光輕飄飄地抬起,落在了人群中的簡奚身上。
鐵慈知道他在想什麼。
所有種子選手都被坑了,就得在場外尋人才了。
最優秀的非簡奚莫屬。
但,這小姑娘有這個能量?
容溥的眼神和鐵慈撞上,他對簡奚身邊輕輕一瞥。
對了,還有那個神秘的女俠。
行事張揚,有勇有謀,忽然出現在簡奚身邊。
但是昨晚鐵慈已經命人去查她的來歷,卻根本沒有結果。
現在場上已經僵持住了,方懷安也等於間接洗清了嫌疑,容溥命人先將他送下去解毒。又命人去追那個小廝,以及全院加強戒備,搜尋其同黨。
鐵慈看慕容翊,他垂落的手指,指尖紅線已經漸漸淡去。
慕容翊現在的體質,幾乎已經是百毒不侵了。
鳴泉書院的院正沉默了一會,道:“現在怎麼辦?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方懷安也不可能做出投箭的姿勢,其餘人又沒和祁佑有過交集,那那支箭是怎麼出現在祁佑的箭筒裡的?
鐵慈笑了笑,走向祁佑。
大家現在下意識地注意她的舉動,看她走向祁佑,頓時一陣激動。
難道最後嫌疑還是要著落在祁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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